“我也想到过这一点，但是经过了反复证实，并不是。我给自己的情况下的定义就是人工智能机器。就好像有一个人在操控这我，在我的硬盘里储存了什么，我就知道什么，等删除掉以后，我就完全不记得了。为此我还试过证明自己不是机器人或者外星人。”

如果这一切都是孙泉编造出来的故事，那么孙泉绝对可以去写科幻小说了，绝对可以拿奖到手软。

“那么那天在你家后院发生过的事情呢？应该是异能一类的吧，以及你的那些特殊能力。”

能够匹配异能和晶核，以及那天马行空的计算能力。

“那并不是我。”孙泉给出一个自相矛盾的答案。

明明说了没有双重人格，又不是她做的，那又是为什么？

煤灰儿摇了摇尾巴蹲坐在桌子上舔了舔爪子。

孙泉宠溺的摸了摸煤灰儿的头，道：“是它。”

这个答案是不是荒缪的可笑？孙泉竟然说做那些事情的是煤灰儿。

“难以置信吧，但是说实话，我跟煤灰儿之间是有一定的感应的，当我听到那个小女孩说‘我还要吃猫肉’的时候，煤灰儿就暂时借用了我的躯体。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所以我说过我怀疑煤灰儿是猫妖……啊！”

猫妖两个字一出口孙泉就痛呼一声，她的手指头被煤灰儿含在嘴里，半咬不咬的，没咬破但是也够疼的。

孙泉直接一巴掌拍在煤灰儿的头上笑骂：“你丫的就坏吧，疼不疼？”

萧子卿对于孙泉的话一知半解，也是半信半疑。萧子卿也相信，孙泉说的也绝对不是全部，顶多挑一部分说出来。

“那么异能呢？”

孙泉想了想：“我的能力不像是异能，个人感觉更像是传说里面的一些法术，这也是我一直在找异能与法术相通的原因，我比你们想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

记忆成了别人的玩具被任意篡改，自己上一秒经历的事情可能下一秒就忘记。被人们当成扫把星、怪物孤立，一个人过日子，有时候什么时候忘记什么事情恐怕都不知道。

萧子卿站起身：“这些就足够了。以后你再有什么惊喜，我也有了心理准备，有一点我有必要告诉你，认识我之前的事情我不知道，认识我之后你忘记了什么，想要记起什么，随时都可以找我们，我们帮你记得清清楚楚。”

萧子卿和萧渊离开了，孙泉坐在那里愣了半晌眼睛有些湿润，你忘记我记得，你可以来问我。

从小到大，至少在孙泉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她说话。

抱起煤灰儿在脸上蹭了蹭，无视煤灰儿按在脸上拒绝的爪子笑道：“其实这里也挺有趣的对吧。”

萧子卿跟萧渊回到房间开了瓶没有酒精的香槟对饮，摇晃着杯中极品，萧子卿带着调笑道：“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你会是什么样子？”

萧渊端着的酒杯基本没动过，看着萧子卿喝酒时一开一合的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不会忘记你。”

萧子卿心中一暖，笑骂道：“我是说我，又没说你。而且要是我们都把对方忘了，那该怎么办？”

看着萧子卿将杯中最后一口酒滑进嘴里，没等萧子卿咽下去萧渊就先一步堵上去，舌头撬开牙关将酒卷进自己的嘴里，随后是一个香槟口味清香四溢的吻。

“我还是不会忘记你。”

一点残酒顺着萧子卿的唇角划过下巴落进胸口，萧子卿脸上带着红，不知是感动的还是害羞的。

“什么时候学会贫嘴了？”

萧渊用行动将自己的答案贯彻给萧子卿，也不知道是不是萧子卿说要忘记萧渊刺激了萧渊，从早上六点一直折腾，结束的时候萧子卿恍惚的看了一眼钟表，已经中午一点多了。

一觉睡到晚上九点，萧子卿睁开眼睛最先感觉到腰部的酸痛，抬起脚在萧渊的腰上踹了两下，萧渊滚了两圈掉在地上坐起身看着萧子卿一脸的不知所谓。

看上去到显得萧子卿无理取闹了。

萧子卿穿上衣服去卫生间洗漱，这个时候太阳落山，气温正是最舒服的时候，不过白天睡觉晚上活动，到底是违反人类的生物钟，短时间内还凑合，如果时间长了，身体肯定会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