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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缕明亮的月光倾斜入高低错落的建筑,笼在了这一潭汉白玉砌成的温泉池上。
覆阴教的空气常年阴沉,凤璇阳生怕龙倾寒受寒,便命人辟了这一池的温泉,从地表引出活水,再人工加热,使温水从池中的玉莲上涌出。
此刻,这烟雾缭绕的醉人之地,正弥漫着诱人的气息,氤氲水雾中,若隐若现着一对恋人的身影。
龙倾寒一脸荡漾地坐在凤璇阳结实的大腿之上,细长的胳膊无力地搂着他的头部,在时烈时缓的撞击中,吐出动人的呻。吟。
乌黑的长发遮掩了他动人的神色,因着欢愉他高昂起头,将那一截异常白皙的颈项送到了凤璇阳的唇上,使之不停地撩动舌头,吞吐着他小巧的喉结。
臀部被两只厚实的掌,轻轻按压,现出凹痕,随着上下动作,勾勒出迷人的线条。龙倾寒醉倒在这动情的欢愉里,嘴里的呻。吟接连不断,时高时低,时断时续。
抱着凤璇阳的手指微微伸直,复又因欢愉之故,轻轻蜷起,最后只能无力地软着手,感受着从身体下方涌上来的快。感。
凤璇阳修长的手指揉捏着他莹润的耳垂,瞧着他从脖子红到了耳根的羞怯模样,律。动得愈发厉害,激得他的喘。息更是无力。
“唔……啊,混账……”
龙倾寒被弄得意识迷糊,嘴里只会断断续续地吐出混账两个字,凤璇阳一听,老不乐意了,快速地律。动了几下,恶狠狠地道:“唤哥哥,不若不放过你。”
“混……唔……哥哥……”最终,龙倾寒还是屈服于凤璇阳的yín|威之下,被迫地吐出了这个儿时的呼唤。
每每在情。事时听到这声呼唤,凤璇阳心里就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暗恋了数十年的人,此刻终于占有了他,让他为自己的动作而喜怒哀乐,心底是说不出的快慰,总觉得,这一生,能重新活过,抱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也值了。
揉捻着那被自己吸吮得力挺起来的红蕊,凤璇阳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直把龙倾寒撞得呻。吟断续,只能无力地张嘴吐出喘。息。
伸手覆上龙倾寒的玉|箫,上下拢动着爱抚他的欲。望,舔舐他喉头的舌滑入了他的口中,与他柔软的小舌相缠。
在前后双重快。感冲击之下,龙倾寒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线,高扬一个音后,吐出了身体的精华,同一时刻,凤璇阳将滚烫的液体泄入他的体内,两人同时到达高处。
余韵未消,龙倾寒无力地趴在凤璇阳的身上,臀部轻挪,从凤璇阳的身上抽身出来,靠在他的肩头,喘。息不已。
伸手捋顺了龙倾寒的乱发,凤璇阳将他的发拨到了前胸,用自己带着厚茧的手,沿着线条优美的臀部向上,上下抚摸着那白皙而光滑的后背。
“嘶……”抚慰的手骤然在肩头的痛楚中一停,凤璇阳侧头望去,正见龙倾寒一口咬着他的肩头,牙齿在不停地磨着。
好笑地扳过龙倾寒的脸,凑唇咬了一口他红润的双唇,点了点他的鼻头:“怎地了。”
拍开了他的手,龙倾寒不悦地蹙眉:“你便只知欺我。”
“嗤,”凤璇阳失笑着揉了揉他的脸道,“谁让你如此好欺,幼时被我糊弄了恁多回,本以为长大了能稳重些,结果依旧如此好欺。”
龙倾寒脸上一赧,偏过头去道:“那是因你……你……”
“我甚,嗯?”将笑意的脸凑到龙倾寒的耳畔,轻咬了一口,凤璇阳道,“你不是记忆丢了么,怎地还记得幼时之事。”
“我……只是依稀记得一些罢了,毕竟当年年幼,过了恁多年,犹能忆起已是不错了。”
凤璇阳轻轻地搂住了他,叹声道:“你能忆起便好。”
掬起一抔温水,倾泻在龙倾寒的背上,凤璇阳将身子沉入水中多些,使得龙倾寒的背不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受凉。
静谧在两人之间弥散,龙倾寒没有接话过来,只因他知晓,他能忆起于凤璇阳而言已经足够了。这段时日以来,他常常会从凤璇阳嘴边听到很多多年前的故事,从他咿呀学舌,到他们的分离与各种误会,许多感触是自己是无法言明的,是以这声哥哥,不知不觉中会在无意识地情况下唤出声。当然,因着现下已经长大,这声轻唤当着人面,他唤不出口,只在闺房之时,方会吐出,但不管什么时候,凤璇阳听之,都会极其欢喜。
叹息一声,趴在凤璇阳肩头的头微微一动,仰上了美丽的夜空:“咦,今日的月竟如此的圆。”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高空之上,挂着一轮圆盘似的明月,发出亮澄澄的光。
“嘻,子玥忘了么,今日正月初十,过得几日便是十五,自然……嗯?正月十五。”
话音一落,龙倾寒也怔住了,先是为这日子过得快而感慨,再便是因着这一个日子。
去年的正月十五,是他们俩恩断义绝之日。
提到这个日子时,凤璇阳也沉默了,抱着龙倾寒的手不意外地紧上了几分,好似要将他箍进骨子里一般地用力。将受风吹而冰凉的脸贴上龙倾寒的,话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丝颤抖:“那时你离去时,我觉得我的天已塌了。好不容易重活一次,以为能同你再续前缘,却没想……嗯……”
一记灼热的吻,倾唇落下,将他后头的哀声,全部吞没。龙倾寒甚少主动,但但凡主动之时,必会竭尽所能,取悦于他。
在这温柔的深吻中,心底的哀愁渐渐散开,凤璇阳心生明朗,不论过程如何,结果能抱到他,便好。
轻轻地放开脸现红晕的龙倾寒,凤璇阳刮了刮他的脸:“昔时你的那抔断发,我还一直留着,改明儿,给你接回上去。”
“嗤,”龙倾寒被他逗笑了,“成了,断发焉能再接。倒不如将你的发截下一抔,与我的缠在一块,这般结发岂非更好。”
双眼噌地亮了,凤璇阳禁不住咬了龙倾寒一口,笑道:“夫人果真厉害,我怎地想不到呢。”
“你蠢笨。”嗔怨地瞪了他一眼,龙倾寒抬手拭去脸上被故意沾湿的唾沫,在凤璇阳的瞪眼下,失笑着抱住了他,“成了,去年是我不对,今年十五我补偿你可好。”
“嗯哼。”凤璇阳的鼻头都扬了起来,并不说话。
龙倾寒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去放天灯罢,昔时你不是给我做了个天灯么。”
双眸一亮,凤璇阳脸上的表情方露出喜色,又故意将其敛下:“哼,你怎知我做了天灯。”
龙倾寒红着脸,轻轻地亲了他一口,挪开了羞怯的视线道:“那一日,你的天灯坠落下地,我行过九天教附近,恰巧将其拾了起来。那时因着事情还未解决,我生怕同你相认,会打草惊蛇,便在你过来寻灯时,将其丢下,折身离开。后来,我去问了离诉,便从他口中得知了你正月十五做天灯予我之事。”
“嗯哼。”凤璇阳一个劲地哼鼻,愣是不说话,弄得龙倾寒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推了凤璇阳一把,龙倾寒道:“你倒是说个话呐。”
“说甚呢,说我不喜你瞒着我?当日你捡天灯时,我便察觉到你曾捡过这天灯了,岂知你不同我相认,害我苦苦伤心了如此之久。”
“嗤,这事儿摆明便是你瞒我在先,怎地你倒先喊冤来着。你瞒了我四十余年,我不过瞒你半年,我这亏的还未拿回来呢。”
“你……”凤璇阳着实未想到龙倾寒竟然反驳他,他一恼,扳过龙倾寒的脸,就是狠狠地吻了一记,待得他脸现红晕了,才嗔道,“不准反驳,我做的皆是对的,你的都是错的!”
龙倾寒横了他一眼,直接从他身上滑落下来,懒得同这不讲理之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