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一遍一遍地抚摸着龙倾寒光滑瓷白的脸,另一手则攒起了力量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
“子玥,你愈发厉害了,本座的教务事,你也得管上一管,啧啧,不愧是本座的夫人。”
听得这句调侃,龙倾寒没有一丝欣喜,只有无边的恐惧,他仿若在凤璇阳那双红瞳里看到了炼狱,恐惧的炼狱,只要自己被他吸引进去,便是万劫不复。
他用力地挣扎着:“你放开我!”
哪知凤璇阳却毫不怜惜,攥得越来越紧,最后他的语调已经渐渐高扬,甚至怒骂出声。
可是他在凤璇阳眼底,便如同一个戏子,无论自己喜怒哀乐,在凤璇阳眼中不过是做戏一场,激不起他丝毫波澜,这样的凤璇阳,让他感到陌生与悲伤。
最后,他双目一闭,竟是不再反抗地哀声道:“你待如何,人我已放了。”
凤璇阳忽而笑了出声:“你放了,你以为本座不会杀么。”
“你杀罢,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我放他,图的不过是你的威信。”龙倾寒淡淡地答道。
眼底怵而划过一道莫名的光芒,凤璇阳沉声问道:“你此话何意。”
“呵,莫非凤教主想留下为了一个男人而诛杀贤良的恶名么。凤教主是聪明人,如今江湖形势危急,凤教主自保尚不及,若果此时贤良被诛,只怕于凤教主不利,凤教主当是会饶他一命,以显恩泽方是。”
一句话,将凤璇阳所有的反驳都挡了开去,此话说到这份上,凤璇阳又还能如何辩驳,最后他只得将气撒到龙倾寒的身上。
他一遍又一遍地摸着龙倾寒的脸,冷笑道:“夫人为本座考虑得真多,本座若不嘉奖一番怎地可以。”
忽而天旋地转,龙倾寒还未得喊出反抗,便被凤璇阳怵地点上了穴道,抱了起身。
凤璇阳一路使着轻功回去,一脚踹开了房门,将龙倾寒毫无怜惜地抛到了床上。
一声痛呼落下,回神之时,便见凤璇阳强壮的身子压了过来,龙倾寒一骇,喊道:“你作甚!放开我!”
凤璇阳却没说什么话,只是不紧不慢地解开龙倾寒的腰带,将他本便不多的衣裳,一点一点地解开,露出他瓷白的肌肤。
不多时,龙倾寒便已是浑身赤|裸,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凤璇阳灼热的目光之下。
即便是已猜到凤璇阳要作甚,但龙倾寒依旧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全身在丝丝凉意中不停地颤抖。
他不喜欢这样的凤璇阳,不喜欢。
他偏了头去,沉下呼吸道:“凤璇阳,你当真要做那个自己吞苦楚,却将痛加诸他人身上的可怜人么!”
此话一落,激起了凤璇阳掩藏心底的怒气,他忽地翻身上床,褪去自己的衣裳,对着龙倾寒的下|体,便是一个冲撞。
“啊——”强烈的痛楚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龙倾寒撕心裂肺地叫唤出声,他只觉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但好在,在他以为自己要受到暴行时,凤璇阳却突然退了出去。
凤璇阳怔怔地望着龙倾寒股间流下的血液,惨然一笑:“我从抱你伊始,何曾让你痛过,流过血。是以未尝得那份痛,你永远便不会刻骨铭心,如若伤害是让你铭记的方式,我甚至宁愿,你恨我一辈子。”
痛楚的喘息中,龙倾寒迷蒙睁眼,便迷糊中听到了凤璇阳的这句话,然则他仍陷在痛楚里未得出来,因而并未深思他话中之意。
而凤璇阳,也未给他思索的时间,一瞬间,炽热的吻袭来,将他仅剩的理智都吻干,只有莫名的哀意在两人之间流转,这个吻一如往常一般的炽热,霸道,但是却让人感伤。
当这漫长的吻终于落下后,龙倾寒只觉身体一紧,怵而被一物贯穿,充盈每一隅,而这一次,因着凤璇阳在相吻时上药的缘故,没有了丝毫痛楚,可是,也没有任何的快|感。
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但龙倾寒却并未拥住在他身上的男人,他只是攥起了手下的床单,将自己身体上涌上来的快|感一一转嫁到床单之上……
j□j之后,凤璇阳搂着他的头,将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身侧。
而龙倾寒则是一直静静地望着床顶,兀自发呆。
从何时开始,他们之间便只剩伤害了。
一滴泪悄然而落,滑落枕头里,浸湿了他的心。
但他却不知,那个将头深埋在他颈侧的人,同一刻,也滑落了一滴痛心的泪。
若果伤害能让你记得更深,那便让你痛上一辈子罢。便让我,真真正正做一次那个可怜人。
作者有话要说:qaq两人会和好的,凤小攻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