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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倾覆容华,色相欢愉,未得多久便是天明。
凤璇阳早早从带着甜腻的梦境中醒来,看了一眼那犹在恬睡的脸庞,忍不住啄了一口上去,又邪恶地摸了几把,吃尽豆腐后,方慵懒地打了个呵欠,起身穿衣。
一切都穿戴整齐后,他便要推门出去,然则,一道略带着嘶哑的嗓音将他的步伐拉了回来。
“你……去哪儿?”
步履一滞,凤璇阳笑着回头,便对上了龙倾寒那半阖半眯的墨瞳。此时的龙倾寒方从梦中醒来,犹带着迷离的睡意,即便是睁开了眼,这意识还是留在梦中,如今只是听得凤璇阳离去的脚步,方下意识地醒来。这些日子里,也不知是怎地,他的情|欲大涨,每每看见凤璇阳,都想同他翻云覆雨,有好几次差些让凤璇阳撑不住。虽说昨日里并非自己主动攀附上去的,但这些日子折腾以来,他自己身体也吃不消,因而,总是犯困。
而这般游离状态的龙倾寒,让凤璇阳兴起了玩味之心。凤璇阳走去倒了一杯水,运功将其温热,便行到床边,将龙倾寒一手揽了起来,温柔地给他喂水,待得他干涸的嗓音恢复一些生气时,便开始东摸西摸,吃豆腐了。龙倾寒还未醒转,全然没发觉那只邪恶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游离,时而挽上腰肢,时而捏到臀部,玩得可开心了。
昨夜凤璇阳又拿出了当时初次抱龙倾寒时给他喝的月上九天,把他灌醉,之后将他反复折腾了一个晚上,是以如今凤璇阳再撩拨多久,他身体都毫无感觉了,只想着继续睡觉,以缓解轻微的头疼。
察觉到龙倾寒神情恹恹的模样,凤璇阳这豆腐也吃得没劲了,他抬手给他揉了揉额角,化开他脑胀的不适,笑眯眯地道:“子玥,一大早唤为夫何事,莫非昨夜还未满足你么。”话语一落,他的手又邪恶地捏了龙倾寒臀部一把,心里念叨着这臀部手感不错。
龙倾寒这下恢复了一点意识,他抬手把那个邪恶的爪子打了开来,又无力地软靠在他的肩头,嗔怨道:“你便不能正经些。”
虽是语带怨怼,但带上他这梦中未醒的慵懒神情,使得他脸上平添了一丝柔和,凤璇阳一时情动,啃了他几口,笑道:“为夫素来正经,你瞧出为夫何处不正经了。”
龙倾寒轻眸一横,不再同他狡辩,问道:“一大早的你去何处?”
眼底划过一丝微茫,凤璇阳笑吟吟地道:“为夫去如厕,夫人可要同去。”
龙倾寒微微挪动身子,对上凤璇阳的双眸,覆在眼上的迷蒙渐渐散去,换上了一副正色之颜道:“你少唬我,你要出门去。”
这话是肯定不是疑问。
凤璇阳双眼一亮,道:“噢,子玥,睡觉时偷瞧为夫出门可不好哦,乖,来继续睡,乖哈。”
听得他这句糊弄人的话,龙倾寒不由得有些恼了,他打开了凤璇阳的手,从他怀里出来,怎知忽地一阵晕眩涌上头脑,让他又无力地瘫软在凤璇阳的怀里。
最后,挣扎不起后,他轻咽了一口唾沫,无力地道:“你昨夜你给我喝的月上九天,放了不少药罢。之后又索要了一夜,让我今日有气无力的,你敢说,你今日不是想瞒着我作甚么。”
“本座敢说,本座不是想瞒着你作甚……而是”凤璇阳一本正经地板起了脸,却在下一瞬,忽而点上龙倾寒的睡穴,在他惊愕的神情中,覆上他的眼睑,低声道,“本座本便就是要瞒着你作甚。”
眼底的柔情渐渐逝去,凤璇阳轻轻地放倒龙倾寒,又爱怜地取出了床头的药,帮他给腹间那块淡淡的伤疤上药,之后抚了抚他的发,留了一张手信给他,便走了。
凤璇阳这一走,便是要走将近十日的时间,当龙倾寒从梦魇中醒来时,看到的便是一张放置床头的手信,上书:为夫出外,十日后便归,勿念。
他抿了抿唇,有些不悦地将其攥紧,又气又是恼,凤璇阳此时瞒着他出门究竟缘何,他大抵已经猜到了,若无意外,应当是去江湖门派,去诛杀不知是何人的掌门。
只是,凤璇阳不知是防着自己,还是为着自己好,其实若是他开口,自己也会随同他而去的,自己如今已非当年那个执意与他对立之人了,孰是孰非,他都瞧得清清楚楚,是以他现下求的,不过是凤璇阳不再瞒他,既已打定决心要同他在一块,他自然便想着能站在他的身边,与他同甘共苦,同仇敌忾。
左右凤璇阳也不在,龙倾寒再多不满也无从发泄,是以他只得起身自己穿衣,洗漱之后,吃过下人送来的早膳,便行到庭院里闲逛起来。
来到九天教已有了一些时候,虽说昔日也将这里走了个遍,里头的布景他都再熟悉不过,但那时心态不同,一心便是想着能寻到什么密道,机关,是以无暇欣赏此处的风景。
如今心态大变,来此,只是想陪着凤璇阳,因而现下完全有闲余的时光来好好赏景。
静立在庭院中央,看着四处凋零的花,竟无惋惜之情,反倒多生了一丝花谢会再花开的希望之感。
他轻轻一笑,抽出手里的剑,便舞动起来。
身姿似燕掠飞,动作似狼捕食,翩跹落叶是他的舞伴,日华风扬是他的旋律,这一刻的他,宛若降临人间的仙君,不食人间烟火。
他陶醉在自己的舞剑中,脸上洋溢起满足的笑靥。
但没多久,他的动作便被一个闯进来的人给打断了。
“教主!”一个人火急火燎地冲进来,连礼都忘了行,直接喊道,“教主,出大事了,飞朱谷去不得,不若会落入他人的圈套!”
龙倾寒的剑尚在游走,听得这一声喊,他急忙剑势利落地一收,立时回鞘,折身一望,正对上一张陌生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