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自己竟然对凤璇阳的欲|望竟如此之大,他已完全愣住了。眼看这欲|望翻涌而上,正逐渐将他的神智侵蚀,他瞄了一眼附近的茅厕,只得认命地走进去,靠手来解决。
他素来洁身自好,又因自身功力之故清心寡欲,对自渎之事从未碰及,如今却没想,竟然第一次就此献了出去,还是为了凤璇阳,当真是个笑话。
龙倾寒在茅厕里待了许久,又运起了功力强压下去,才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的脚步有些虚浮无力,他往时不曾泻过,憋了许久的情|欲一下子喷薄而出,又出来几次,他当然遭不住。
他又将水扑到了面上,洗了几把脸,才软着脚走回房内。
此时房内烛火已灭,他全然忘记床上还躺了一个人,自顾自地走到床边,轻褪靴袜,翻身上床,哪知刚碰上床,便忽地被人一扯,就要往床上摔去。
自身戒备心起,竟一个翻掌拍上床上之人。只听一声痛楚的闷哼随之响起,而这一次,凤大教主是真正的中掌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龙倾寒一惊,他赶忙查看起来,“璇阳,你怎地了?”
凤璇阳已是痛得不能说话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会遭了这一掌,他侧翻过身,背对着龙倾寒,捂着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语,“龙倾寒,本座早晚有一日被你害死……”
龙倾寒心惊之下,自然没听到凤璇阳的声音,他将凤璇阳的身体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便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了他的胸膛。
凤璇阳一诧,嗷了一声,连忙扯紧了自己的衣裳,后退了几步,一副似看到贼人强行行事的模样,“你……你要作甚?”
龙倾寒丝毫未发觉不妥,犹自伸手过去,紧张地道:“我替你查看下伤口,我的掌法性寒,若不快些运功化去,对你身体不利。”
凤璇阳防备似的盯着龙倾寒,好半天,才渐渐消除了疑虑,双眼一眯,两手一甩,将自己的身子重重地丢到了床上,豁出去般,闭着眼道:“来罢。”
龙倾寒一怔,便弯下|身,小心翼翼地扯开凤璇阳的衣襟,露出他矫健的胸膛,略偏古铜色的肌肤张弛有力,肌肉纠结但并不夸张,衬得整具身体强壮匀称。
龙倾寒微微一怔,敛下了眼眸继续给凤璇阳探伤。泻了药欲的龙倾寒又恢复了原先那般清心寡欲的模样,即便是对着深爱之人的躯体,他也激不出一丝欲|望。
他看了眼凤璇阳胸口的蓝色掌印,轻轻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将药液倒在了自己手中,覆上了凤璇阳的胸口,运起了功力,在掌印周围轻轻按揉,以助这药早些消化。
他给凤璇阳疗伤时异常认真,平淡无波的眼底泛出了一丝柔情,看得凤璇阳的心都化了。
但也就是他这般沉醉,才方便凤璇阳动手动脚。
只见一只厚实的手从龙倾寒的身后穿过,来到了他的腰肢处,伸手一揽,便将瘦削的人抱在了手中,凤璇阳瞟了龙倾寒一眼,察觉他丝毫没有反应,又开始得寸进尺地上下乱摸,摸完腰便继续摸背,摸完背,他开始往下摸,渐渐地下滑,一个伸手就要碰上龙倾寒的臀部。
而这时,龙倾寒上好药后转了过身,而凤璇阳的手还来不及收回,犹僵在空气中,正位于龙倾寒臀部的位置。
龙倾寒的双眼微微地眯了起来,散着诡异的寒光,他冷冷地盯着那只手,不发一言。
然而便是这般不说话,才令人胆寒,凤璇阳的手一直僵在半空中不敢动,手心都沁出了汗。
龙倾寒注视了好一会,才缓缓地起身,走下床。
凤璇阳咽了咽口唾沫,他能感觉到龙倾寒有些不快了。
只见龙倾寒走到了桌前,掏出锦帕,将水淋上,浸湿锦帕后,将其附在手上慢慢地擦拭手上的膏药。他一遍一遍地缓慢擦拭,也不开口说话。
他慢慢地坐下,倒水喝了起来,理也不理会那躺在床上的人。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缓缓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龙小受太不开窍了……n(*≧▽≦*)n 凤小攻,乃快黑化把这个不开窍的小白兔翻来覆去,煎来煎去吧Σ(っ °Д °;)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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