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尹高深莫测地笑笑,“你决定回去就好,不多时就能救你出苦海。”
张衡玉明显不信,穿越时空了怎么可能还回得去。
苏尹敛了笑容,严肃问道:“你知道时空穿越局吗?”
张衡玉迟疑摇头,“这不是穿越小说里才有的幻想吗?”
苏尹摇头,眼神明亮,“那是国家有关部门。”
张衡玉呆住了,这个重大两百吨的巨大惊喜砸得他晕头转向,他用丽风流的纨绔子长相傻乎乎大笑道:“厉害了,我的国。”
过了会儿,他才敛了笑容,问道:“什么时候走?”
苏尹道:“这事儿得组织上决定,我只能算是个编外人员,没有党组织的援手,我比你还倒霉。”
张衡玉的表情一言难尽,“这儿还有党组织?”
苏尹挠头,有点解释不大清楚:“好像是绝大部分地方都有政委,只是咱们这儿据说是新开发的一个时空,危险度低,很少的概率会在这儿遇到时空遇难者,所以就是穿越司锻炼实习生的地方。”
他怕张衡玉误会,连忙解释道:“其实负责这儿的杜同志工作能力很强的,人家是郡主身份,在宫廷里混得可好了,遇到什么事总能救我们一把。”
张衡玉面无表情,“不会是那位传说中新婚当夜就冷落丈夫,有面首无数的长乐郡主吧。”
苏尹笑了笑:“杜同志是长乐郡主没错,可是你也都说了,那些传言是传说。她新招的那位郡马其实是我叔,亲叔,但是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他坚称自己和一个本该死了的斐家主好像灵魂互换了。”他叹口气,“虽说长乐郡主承诺会给我叔看脑子,她觉得可能是我叔撞坏脑子以后,接了一点和他脑频率相近的脑电波,就是那个死了的斐家主,也不知道该相信谁说的。唉,你说,我叔回去以后可怎么办啊。”
虽然苏尹讲得时候有点语序颠倒,张衡玉仍然把事情的条理理顺了,他安慰苏尹道:“咱们是叫做时空遇难者吧,你想空难本就幸存者寥寥无几,更何况咱们这种“空难”级别的呢,活着就好,更何况组织上来营救咱们来了。”
苏尹原本还想安慰新加入组织大家庭的穿越者来着,没想到自己把一堆麻烦事情和盘托出,要人家新同志来安慰,有些羞赧地笑了笑:“那啥,我先回去了,还有一个同志在外边等着的呢,咱们三天后见。”
张衡玉与苏尹依依惜别后,敛了情绪面无表情地回到正堂,语气绝不能称为恭敬地喊了一声:“爹。”
张言山依然神情严肃,敲了敲拐杖,看着这个独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教训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一事无成到现在,成日里吃家里用家里地游手好闲,这也罢了,老夫就你这么个逆子,你居然还想抛下老父老母去远游,去寺庙道观远离红尘,你、你不孝!”
张夫人听见张言山的训话,急急忙忙从后厅出来,劝道:“老爷,衡玉只是一时糊涂,他还是很孝顺的,你看看王员外家的儿子日日去青楼赌场,把大半的家业都霍霍光了,咱儿子可是从不沾那些的。他这是还没定性,定了性子必能上进的。”
看着夫人老是偏帮这个逆子,张言山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难道我还得表扬他没去沾那些污糟玩意儿?他要是敢败坏我张家的门风,我打死他。”
许是知道了能够离开,张衡玉不再像以前那样那么反感张家二老的唠叨。
张夫人看见张衡玉抿着唇不说话,以为他受了什么委屈,便瞪了张言山一眼,“衡玉这样还不都是你这个做老子的没管教好,衡玉小时候你成日里不着家,是我带大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把衡玉拉扯大那么辛苦你不说,成日里对这个对那个横挑鼻子竖挑眼,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