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曦下班后带着糊糊一起去了黎曼昱家,按下门铃后默默地在门口等待。
糊糊把鼻子贴在门缝边,嗅到了油封鸭的香气,发了疯似地一边吼叫一边刨门,更让陆兆曦焦灼。
黎曼昱用洗涤剂洗净油腻的手,换了条裙子才拖拖拉拉地给他开门。
“你不觉得该给我一把钥匙?”他在外面等得心烦意乱。
“给给给。”黎曼昱没多做犹豫,走回房间,低低地趴在地上,钻到床底拿钥匙。她小时候总把糖果和零花钱藏在床底下,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此后就把所有重要珍贵的东西都放在床底,这样才让她有安全感。
陆兆曦把糊糊拦在外面锁上门,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往外拖,不假思索地压了上去。
“别摸了。”黎曼昱脸贴在地上,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用手肘往上撑,试图获得一些喘息的机会,“我今天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陆兆曦的手伸往裙子深处。
“生理期,”黎曼昱也不反抗任他折腾,只是言辞里有些不耐烦,“你好重啊,起开啊!”
陆兆曦稍稍松开她,拨开轻薄的衣料探了进去,确认她没有在骗自己,才温柔地让她转身面向自己。“那你打算怎么解决?”
“解决什么?”她呼吸不畅,大脑似乎比醉酒的时候还晕得厉害。
“你说呢。”他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而与她目光对峙、僵持。
“那我帮帮你吧......”
黎曼昱被他盯得如芒在背,只好怯怯地伸出纤细柔软的手。
......
“快起床了,澜山离得远,要开两个小时车呢,我们得早点出发,晚上才能赶回来。”
天刚蒙蒙亮,黎曼昱就叫醒陆兆曦,急急忙忙地拾东西。她捡起散落在门边的西装裤,抖了抖,不经意瞥了一眼,发现裤子拉链周围浅浅附着破碎的口红印,稍稍一遐想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香艳的事。
“陆兆曦!”她一声尖叫,冲回房间,把裤子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这裤子上的口红印是什么?”
“什么?”陆兆曦刚醒,还睡眼惺忪地躺在床上。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黎曼昱压在他身上,力道不轻的拳头悉数砸在他身上,“你说吧,这是哪个狐狸弄的!你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什么什么。”陆兆曦不以为意,想起昨晚旖旎温情,自顾自握地住她的手,蛮横拉扯她的上衣。
“滚!”黎曼昱眼里泪光潋滟,抓起裤子,把口红的印记指给他看,哽咽地说:“你太过分了,这是谁的口红?”
陆兆曦看上面的确有暧昧的痕迹,一时之间也乱了分寸,任黎曼昱取闹发泄。“我发誓这不是我干的。”
“当然不是你了,肯定是别的狐狸亲上去的,你说吧,到底是谁?”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她打算义无反顾奔向他的时候。
糊糊听到吵架的声音,也艰难地爬上了床,扯咬床单试图寻求存在感。
黎曼昱哭丧着脸抱起糊糊,错愕地发现糊糊毛茸茸的嘴巴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