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实际出入。
照片给你们带过来了,算是意外之喜,祝你们好运,争取早日破案。”
郑渲弦向赵明道了谢,高榭月看着一队送来的资料,陈毅继续看着吸毒人员名单。而郑渲弦和徐忠则仔细观察着照片上的脚印。
高榭月将薄薄的a4翻来覆去地看,突然,他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邓伟。
高榭月:“老师,您看这个,这三个人都在银杏敬老院帮过工。”
这三个人分别在今年上半年,以志愿者的身份在这个敬老院工作过,也不同程度地捐了款。
根据一队的资料,这三个男人都是有稳定工作的人,但是都未婚,平常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郑渲弦:“小陈,别看那个了,过来讨论这个。”
陈毅坐过来,凑着脑袋看着小四号的汉字。
高榭月:“赵元国虽然喝酒,但是自己能把握,而且不喝好酒,也算是没有不良嗜好,这四个人也算是有某些共同点。”
郑渲弦:“共同点不少,回头我喊一队的张队讨论一下,现在。”
郑渲弦在白板上写下“银杏敬老院”,拉了三个箭头,一个指向邓伟,一个指向赵元国,最后一个指向三具尸体。
接着他说道:“小高,你明天和西泠再去银杏敬老院一趟,陈毅和我顺着电话号码,看能不能查到上家,老徐辛苦一下,技术组和一队那边的联系就靠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
徐忠点点头。
郑渲弦:“再看会儿就散,已经十一点了,回去歇会儿明天好干活儿。小高,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儿。”
高榭月跟着郑渲弦走了出来,站在空空荡荡的楼道里,郑渲弦说道:“我现在安排行动尽量把你和西泠安排在一起,你有什么不懂的问他,或者过来问我也可以。”
高榭月茫然地看了一眼郑渲弦:“啊?我都行,没事儿的。”
郑渲弦叹了口气,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根烟,也不点,就在嘴里叼着:“西泠这小孩,心思太重了,容易钻牛角尖,我看过你本科的记录,挺活泼一人,平常在外面开导开导他。”
高榭月痛定思痛地回忆了一下,怎么想都不觉得西泠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郑渲弦:“对了,你把这个给你师兄。”
他从兜里掏出一支钢笔。
高榭月疑惑道:“这个是?”
郑渲弦沉默了一下,说道:“四年前……他出事儿之前,借给我的东西。我,我有时候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帮我,道个歉吧,他的腿,真的对不住。”
高榭月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情况地安慰人只能是无知地揭对方伤疤,他只能磕磕绊绊说道:“都这个点儿了……他不该睡了吗?”
郑渲弦:“夜猫子,不到两点不睡觉的。”
所以两点睡觉,早上七点多就晨跑回来了?伤患这样的作息,没问题吗?
高榭月怀着这样的疑问,在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站到了邻居的家门口,活像一个准备偷盗的窃贼。
他想了想,决定只敲敲门,要是没人开门就算了,门铃声音太大了,万一人家睡了把人吵醒,这道歉也没法道。
还没等他开敲,门就打开了。
郗芩云:“来了?”
高榭月站在门口,乖巧的像个小学生:“师兄,之前不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