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不屑地说:“哼,那只是表面现象罢了。要不是这次四皇兄的事情闹大了,你能想象出他竟然是个奸yín臣妻之人么?人不可貌相嘛!”
钱朗想了想道:“这倒也是……”
钱朗是正经进士出身的官员,只是因为家境贫寒,在朝中没有任何助力,当初才不敢得罪二皇子,被迫加入了他的阵营。
其实在钱朗心里,他并不是自愿地为二皇子做事的。
甚至有的时候他还会想,自己这么做,算不算是助纣为虐,对不起自己读过的那些圣贤书,对不起大齐的江山社稷。
不过只要一想到四皇子那种看起来一身正气的人,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钱朗心中就觉得十分舒服。
这证明了他的选择没有错。
像四皇子、十二皇子这样的人,或许只是看起来比较正派而已,实际上指不定比二皇子还要荒唐呢?
身为二皇子的手下,他要做的,就是把裴清殊不为人知的秘密给找出来。
二皇子和钱朗他们冥思苦想的时候,全皇贵妃自然也在想办法。
好不容易扳倒了一个老四,结果一个比老四更难对付的裴清殊又冒了出来,全皇贵妃心里一开始是非常慌乱的。
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冷静下来,不再为了此事纠结,而是全心全意地思考着对策。
原本全皇贵妃企图故技重施,像当初挖老四的底那样,找出裴清殊不可告人的秘密来。
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她都一无所获。
全皇贵妃不禁又有些慌了。
一想到自己辛苦了这么多年,竟是有可能为他人做嫁衣,全皇贵妃就感到无法忍受。
她觉得他们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干等下去了。
最迟到这个月底,如果她手下的人还是不能找到裴清殊的把柄的话,那么她就只能制造一些“证据”出来了。
……
恒王府后院里,钟太医回手,对一旁的小太监说道:“可以了。”
小太监赶紧手脚麻利地帮他拾起东西来。
钟太医垂眸看着女儿,温声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一般的孕吐罢了。微臣为侧妃写了几样开胃的菜式,回头让底下人去做便是。胎儿长得很好,您也无需过于紧张了。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在院子里头多转转,晒晒太阳,只要注意脚下,不要摔跤就好。”
这些浅显的道理,钟氏其实都明白。钟太医也知道女儿都清楚,只是做父亲的,忍不住要多叮嘱她两句罢了。
钟氏听了,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意思来,而是含笑看向钟太医,十分亲昵地说道:“多谢父亲。您现在都是正三品的太医院同知了,还给我一个小小的侧妃看病,真是大材小用。若不是我是您女儿的话,怕是还没有这般待遇吧?”
钟太医原本顾忌着她现在的身份,还一口一个“侧妃”、一口一个“您”的,听起来很是客气。结果听女儿这么一说,他就忍不住笑了,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