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会委屈了何小姐的。”
何老爷子听此话冷汗直流,忙道:“公子与小女成亲后,大可不必再回去种田,老朽自会帮公子安排些轻巧体面的事儿来坐,也可为公子新买一处府邸。”
如此好的条件,是多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也是何老爷子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忍痛割舍的。
却不想玄亦怒地一拍桌:“我堂堂七尺男儿,便是回去种地,也万万不会当个小白脸!”
何老爷子被吓了一跳,倒也没料到玄亦这般有骨气,反而对他多了几分欣赏,但欣赏归欣赏,他依然舍不得自己女儿嫁过去过苦日子,又顺嘴提道:“这话不能这般说,小女嫁过去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何来小白脸之说,只不过,我还是希望,小女能够当公子的正妻,怕是要委屈委屈李夫人了。”
何老爷子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让玄亦不禁刮目相看,倒是个有胆识的老家伙,又想起一早侍卫说的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丁,玄亦心中肯定这老家伙定然是有什么肮脏的计划了,他便不动声色,依旧拒绝:“糟糠之妻不可弃,何小姐嫁过来只能做妾,何老爷便不要再打这主意了。”
不出玄亦所料,当天晚上何老爷子便按耐不住,在仆人们的饭菜里下了泻药,侍卫们接连的跑茅房,深夜时何府家丁便趁着侍卫防守疏忽时往玄亦住的屋子里放了迷烟。
玄亦早料到会出事,将柳如颜偷偷送出了府,去了他本来计划的府邸住,而屋子里只有他一人,他闻了迷烟后昏昏沉沉便睡去了,再醒来已经天亮,何小姐穿着肚兜,躺在他的身侧睡得正香。
玄亦原本以为他们会对柳如颜下手,却从未料到是将何小姐送上他的床榻这般愚蠢手段。
玄亦就静静躺在那处,没动也没想动,片刻后何玲醒来,看见此情此景后先是震惊,随即便是羞怯:“李……李公子,我们……”
“捉奸”的人马上推门而入,是何清,他怒视着玄亦,指着玄亦道:“你这登徒子!竟对我小妹做出这种事!随我去见官!”
玄亦依然平静的躺在那处没有动,便又见何玲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道:“哥哥!你若真的报了官,妹妹的脸还往哪搁,这一切都是妹妹自愿,哥哥不要怪罪李公子,好歹我也是要嫁过去的,哥哥便不要动怒了!”
何清整理着情绪,正要顺茬说出早已准备好的条件,玄亦已经起身,毫不避讳的穿上一身华美的袍子,一见那袍子便知价格不菲,何清心里突然觉得慌,玄亦已经挑着嘴角有些发狠道:“何府的行事作风实在叫人大开眼界,我赞同何公子的说法,此事定要报官解决才行,可千万别白白辱了何小姐的名声才好。”
何家人哪里想得到玄亦吃了这个亏还敢去见官,何玲穿上衣裳后跟着去官府只觉得丢尽了脸面,一个女孩子自然是清白最为重要,她哭了一路,到了官府也哭得停不下来。
何老爷子也去了官府,何家与官老爷一向交好,此次何老爷子便先来同官老爷打招呼,官老爷答应的好好的,却在堂上变了卦。
何家三人被勒令跪在地上,而玄亦却高高在上,落座官老爷的椅子上,连官老爷都要点头哈腰在玄亦身旁陪笑。
何家三人彻底懵了,又见玄亦笑着道:“多亏了本王出门不忘带令牌,不然怕是要被你们这几个卑鄙之人给摆了一道!”
官老爷唯恐平日里自己与何老爷子串通一气的事情败露,跟着道:“就是!连当朝八王爷都敢诬陷!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