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嘿嘿”一笑,关门,叉腰。
“老实交代,你们趁我不在家的时候,都行了什么苟且之事!”
这次明月的反应比之前淡定了许多,眼睛都不带眨地反问:“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我和他能干什么,顶多讨论讨论学习。”
“你不说是吧,那我去问我哥。”陈槐也没被这种鬼话糊弄过去。
还讨论学习呢。
卫生课还是保健课?
陈槐本只是想要吓唬吓唬明月,可却没见明月有任何阻拦的痕迹,没个台阶下的她索性真就跑出去,站在半敞的房门旁敲几声:“哥,我来替明月拿书包,她书包怎么在你这呀。”
“刚才在讨论学习。”陈淮的回答让她大失所望。
“……”陈槐被两人这淡然自若的态度还真唬住一秒,又抓到其中的纰漏,“没见过书包都没打开的讨论学习,我倒是相信你们是在讨论‘课外拓展’。”
陈淮在纸上算出正在做的物理竞赛题答案:“被陆二打断了。”
“陆与修?他来我们家串门了啊。”陈槐听到这个名字,走过去到哥哥旁边坐下,摸着下巴一通脑补以后当起了狗头军师,“他一定对明月动手动脚了吧,然后你气得冒烟,但是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闷骚淮!”
“那倒是没有。”陈淮还是把注意从题目上挪开,难得正面回答。
“哦,那你直接拿笤帚把他给打出去了?”
陈淮无语地看她。
“算了,你也不是这种人。”陈槐发现自己真是从这两个人嘴里问不出什么,挫败地垂下头。
明月在屋里换衣服,一摸后背,空空如也,刚才被陈淮解开的搭扣就没再扣上过。
灼烧感又爬上她的脸蛋,明月看到右侧镜子中的自己,双瞳剪水,与平时那嚣张的表情全然不同,吓得向后跳一步。
原来她还能露出这种表情?
她摸着自己的脸,又掐几下,似是在确认真假,镜子中的人也一张呆愣的样子抚摸脸颊,接着便被手下没轻没重的力度掐得龇牙咧嘴。明月心里暗叹几声她还真是蠢到家,也不知道下手温柔点,接着又叹气。
她低头扎进床上,手前触碰到绒绒软软的是陈槐的玩偶,粉红色的小猪正立着小短腿笑眯眯地看明月,但那个笑容,她怎么品都似乎怎么品出些嘲讽来?
她把那只猪一把抱进怀里,用力地使劲揉这团棉花的脑袋,扔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响起,明月抓过来一看来电显示陆与辞。
他说他来预约明月姑娘圣诞节的档期。
明月懒懒地戳戳毛绒猪的脸:“等我们都活过世界末日再说吧,说不定21号的时候火星撞地球,连冬至节的饺子都没吃上。”
陆与辞在电话那边笑:“这种骗小孩的东西你也信。”
明月翻个身眯起眼:“信倒是不信,但听说我们学校好多男生都指着那天玩浪漫,跟女生表白做世界末日的约定呢。”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有意思。”陆与辞回答她,“就这么定了,圣诞节那天我去学校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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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一年中最冷的节气,却依然没有下雪。教室里鸦雀无声,语文老师在年级组中进行一番角逐后优秀胜出,霸道地抢走了这节体育课,这时候正用催眠的语调讲解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