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狐玄玄的语气至见面以来，第一次带上了严厉，“涂姬是我认定的伴侣，你刚回来不了解她我不怪你，但我不希望你这样妄下定论。”

狐殇不满的翻了个白眼，但语气软下来了，“好嘛好嘛！我不说她，但是我这次回来是有事情要跟你说的。”

狐玄玄也没继续计较，这毕竟是自己多年音讯全无的弟弟，他心疼都来不及，实在难以对他多做苛责。又重新坐下来，狐玄玄恢复了好语气，“什么事情？碰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能有什么麻烦，有麻烦的不是你吗，哥哥？”狐殇意有所指的说。

狐玄玄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狐殇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哥哥，你那些朋友真的是朋友？”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小悠，你知道什么？”

“嘛，嘛！”狐殇晃晃手指，“哥哥你不要转移话题哦！我可是什么都知道一些呢！”

狐殇突然凑近了狐玄玄，脸上露出一个堪称恶劣的笑容，“一点信任都没有的朋友也叫朋友？”

狐玄玄咽了口唾沫，没有说话。

“难道不是一直以来都瞧不起你吗？难道不是因为一直对狐族有偏见吗？”狐殇又重新坐了回去，“哥哥，你真的甘心啊？什么都没有，各种发展都受限制，做得再多，过去再久，在妖界看来，狐族就是有罪的家族。”

“连修炼都受限制，嗯？哥哥，你何苦要做个戏子，辛辛苦苦在这个圈子里靠集信仰修炼？”

狐玄玄低着头，艰难的说：“没有妖这样对我们这是家族自愿的。”

“况且，在这个圈子里，我修炼不也是很快吗？我过的也很开心”

“得了吧，你也就骗骗自己，哥哥。”狐殇毫不留情的打断了狐玄玄的话，“修炼得快？哥哥你小时候，对自己可没这么没有信心！若不是靠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法子，现在的妖界有那只豹子的儿子什么事！”

“我的哥哥，不是一直，都是最好的吗？”

狐殇蹲下身子，捏着狐玄玄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两双如出一辙的眼睛对视着，狐殇黑亮的眼睛似乎要看到狐玄玄的内心深处去。

狐玄玄看着狐殇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狐玄玄轻轻的说：“是不是你做的，小悠？”

狐殇松了手，站起身不在意的说：“是啊！”

“你怎么可以？怎么会对幼崽下手？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狐玄玄觉得眼睛有点热，但仍然执着的盯着狐殇。

“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狐殇撇了一眼狐玄玄，像是不想看到那双眼睛里的失望，很快就把目光移向了窗外，“幼崽又怎么了？优胜劣汰，不是一向的法则吗？哥哥，你是不是忘了，当初直截了当把我丢出去的时候，我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