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知说了什么,白屿净面色沉沉,凝空望了眼,音色漠然:“她不会不愿。在我十五年前从楚夜山带回她起,她便是我的。”
“这近万年时间,我还是等得起。”
宋渺当晚依旧是到了天显峰,白屿净的殿内。
白屿净在温玉砌成的床上,他身形俊美,玉树兰芝,明明看上去宛如一潭寒泉,等到压在宋渺身上时,却又是热得她鼻尖冒汗的男人。
灼热与硬度强行挤进体内,宋渺被他浑身冒的热度吓了一跳。
她咬着牙,忍着浑身的战栗,她在暗色中瞧见白屿净如寒星般的眼瞳,他低首在她锁骨处重重地咬了一口。
比起过去粗鲁几百倍的动作。
宋渺知道是今日她在洞府内的动作让他心生怒意。她却装出一副惶恐不懂的样子,压着声线里的冷淡,小声道:“师尊……”
珍珠从来没在床笫间喊过他做“师尊”。
白屿净听闻到这一句唤,不知怎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却没让她觉得疼也许是已经是筑基修为,皮糙肉厚起来。若是从前那副凡人身子,她恐怕会因此浑身皮肉淤青。
直至事毕,白屿净才让她起来,在殿内昏黄的灯光下,让她拿出那玉简,说要教她如何修炼法诀。
他在修行上很有天赋,如界内人人所知那样,是最年轻的人族大乘修士,教导着宋渺,也比天显门别的长老尊者要深入浅出。
宋渺在他的指导下,加以裹杂着许多他留下的残念玉简下,万分顺利地记下了所有内容。
白屿净在温玉床面前,松垮着穿了身白衣,他的眉眼在暗色下看不清楚,但很显然,释放以后,他压抑在冷漠下的燥意显然消失不见。
这个时候的白屿净往往是最好说话的。
宋渺在这半月的时间里,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默念着玉简内的“天地玄诀”,手不由想着将自己身上的衣袍系紧些,这个动作让白屿净看到了。他原本的愉悦之色渐渐褪去,最后只剩下漠然,声音泠泠道:“专心。”
宋渺抬眸撞进他乌沉沉的眼,瞳孔深处仿佛有一簇冷火。撩在她的背脊上,凉意与灼热让她瑟缩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因为她知道白屿净不敢对她做出什么更坏的行为,她毕竟是他视若珍宝的“药”,有谁把让自己舒服惬意的东西推得离自己更远么?
果不其然,白屿净走近她,也只是将她手间握着的玉简拿过,以神念又刻下一串简洁文字,道:“回去以后记得要时常修炼,这个天地玄诀对你增进修为有益。”
他这样说道,宋渺很自觉地低眸点头,她拾好身上衣物,要回自己的洞府去。
白屿净望着她的动作,没有开口,她便如往常般,在双修过后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去。
而这次,她走后,白屿净没有再以乾坤镜瞧她的动作。
他在心中漠然想:左不过是又呕了一地,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