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个“蛇”字都不敢提了,不放心,又过去,想看窗子有没有已经被他推开一条缝。
还好没有。
她松一口气,然后发现了新的问题:“你把我的笔弄坏了。”
方寒霄随手拿的自然是自己最习惯用的那根碧玉管笔,砚池墨不足,他硬去沾,把毫毛都沾劈开了,看上去乱糟糟的。
方寒霄:……
怎么就成她的笔了。
他这一个念头没有转完,被带歪的思路旋即又回到了要命的轨道上香灭了,但他先前吸进去的吐不出来,而她还走近他,要拿他身边的笔。
他不是野兽,可也不是圣人。
他捏住了她的手腕,莹月没来得及拿到笔,指尖不小心一拂,还把笔拂落到了地上,清脆一声响。
莹月听着那声响,心都要碎了,忙低头要找:“我的唔唔!”
她说不出话来心疼她好看的笔了,因为嘴被堵住了。
☆、第52章第52章
方寒霄一手抓住她的手还不够,另一手还直接扣向了她的腰,把她拉到更近,脚尖碰脚尖的程度,然后低头,亲她。
这是他对于自己在几乎自虐一般的忍耐之后的一点奖赏,他认为他可以,并且有权向她索取。
嘴唇相碰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太阳穴附近的青筋都似乎跳了一下。
熏香的余韵仍在影响着他,每一点接触,都令他的感官放大,他一边觉得满足,一边属于**的那根弦又在疯狂叫嚣不够。
他控制不住地试图深入,没有遭到任何抵抗莹月已经完全是直着眼的状态了。
她在这上面是一个墨点都没沾过的雪白白纸一张,方寒霄看她颈项,她出于本能知道要害羞躲避他,不许他看,但眼下的接触超出她能处理的范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什么反应也给不出来。
她的温驯令方寒霄感到满意,并得到了一点安抚,他攫取的同时,也努力压制着自己。
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对她怎么样。
他伤病远走,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做很多他从前不屑做的事,他连一心为了他的方老伯爷都骗,但他毕竟不愿意沦落到欺负这么一个小姑娘的程度良心是什么,他或许已经不太知道,但这一点傲气,他还丢不掉。
不过……
她真甜啊。
不论嘴唇牙齿,当然本来都是无味的,但他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感觉,就是觉得她尝起来甜得要命。
不仅甜,还很软。
方寒霄很满意,他觉得她就应该是这样的,又甜又软。
这个“应该”是哪里来的,他没空细想。
……
莹月不满意,她回过神,开始挣扎起来了。
方寒霄实际上亲得很胡乱,并无什么章法,以至于没多久,莹月舌尖都发疼了她尝他可不甜,只觉得有淡淡残存的酒气,熏得她心脏快跳出胸腔,十分令她惶恐。
她不能确切分辨自己的情绪,但疼这一感触是很直观的,她忍不住伸手推他。
如蚂蚁撼树。
莹月急了,呜呜地从喉间发出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