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的手改掐住大腿制住她欲拢的动作,于梦被颠的坐不稳,感觉随时会倒下去,只得泪汪汪地扒住他的肩。
每次坐下去肉茎插得又狠又深,于梦脑子都糊涂了,咬住他的唇
“你刚刚……说了轻一点的……”
陈行言笑着咬回去,“有吗?”
“嗯!你……骗人”
话还未说完,高潮席卷而来,穴肉疯狂缩着咬紧了胀大勃发的男根。
陈行言手臂上青筋显了出来,享受着恋人的包裹,毫不怜惜地猛力插着高潮中的xiǎo_xué,她寸寸酥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娇巧的乳房蹭着他的胸膛。
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遍一遍冲刷着大脑,她低泣着说,“好难受……”
陈行言放下她,看她黑发铺散在床单上,眼中尚有泪花,咬唇忍声。硕长沾尽春水持续有力侵犯着泛着莹莹水光的幽谷,穴口吞吐不及,生涩又艰难的样子。
心情畅极,陈行言扪弄着嫩乳,笑着吻上去。
“软软……”
开口调笑她。
于梦咬着嘴嗯嗯,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情动时眼底春波流转,恼也带了娇。
这样的眼神看得他兴起,身下的动作越发张狂起来,粉嫩的xiǎo_xué被撑得满胀,爱液汩汩地流出来,沿着闭合不及的细缝往下滴落,像在哭,yín浪又可怜。
他还有脸说话,“你看看,湿得好厉害。”
于梦简直要臊死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说着她又到了,甬道包裹着他死死缠住,随着高潮的悸动shǔn xīròu_bàng。
灭顶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烧到大脑,陈行言爽得轻嘶一声,这次有好好让她得一个安静的高潮,没有火上浇油地弄她。
她丢了两次,身子早受不住软成了烂泥。偏偏感觉到体内的玩意儿又开始隐隐抽动起来,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想哭了,“你怎么还没出来啊……”
她的腿要疼死了,肌肉用力过度的酸乏感随着身体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传来。
他还很淡定,“不知道,我们换个姿势?”
“不要!”
他闻言依然淡定,“那我们慢慢来。”
于梦被雷劈了一样,迅速改口:“换吧!你要怎么样?”_她要给这个祖宗跪了。
陈行言没有回答,然后她就真被他手把手地摆成了跪姿。
本来他拉着她的手臂撑在床上,但于梦整个人没了力气,做不了上半身平板支撑的标准动作,手一软就伏了下去,趴在床上,腰线拐了一道极致的弯,只有臀部翘起来。
“你体力也太差了。”
于梦因为看不到人的这个姿势羞到极点,脸埋在枕头里闭着眼睛抓着床单,尽力平稳此刻有点不安想躲起来的心情,鸵鸟似的不去搭理他。
他没让她等太久,握着腰臀相接的地方,再次顶了进去。
“嗯!”她没忍住出了声。
陈行言一边进出着,一边笑她:“我又没说什么话,你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