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人在低低的说话。
这大厅上下共三层,每一层都有若干包厢。而大厅后面,则是许多的厢房。这里的主人知道来后庭花的人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嗜好,故将包厢和厢房做的十分隐秘,又有龟奴带路,甚少会互相遇到。大厅的高台每夜都有表演,坐在包厢的人若看的激动难耐,便会往后面的厢房去解决自己的欲望。就算无法忍到后面厢房,直接在包厢里欢好起来,也是只闻其身不见其人,有些人也是喜欢这样的刺激的。
娼馆的主人姬翁过来给他们请安:“珍少爷,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瑞王爷在非官府的人面前以珍少爷自称,并不以真身份示人。姬翁只知眼前这人是维县数一数二的富豪,且后台强大,是以毕恭毕敬。
瑞王爷点头,挥挥手让姬翁告退。
姬翁走后,峰儿等摘了纱帽。楚知遥第一次来这种场所,是以十分好奇,四处打量。其余几人却似不喜欢这个地方,只低头品着手里的茶,无人说话。
瑞王爷坐在中间的躺椅,悠闲的看着楼下高台的红幔慢慢拉开。
高台上一张黑色的大床,上面一排三个白皙的少年侧身跪着,身后各有一个健硕的龟奴,肌肉鼓起,将粗黑的ròu_bàng捅到少年的后穴里。三人抽身拉出ròu_bàng,又慢慢的插进去,方便看客看清楚白与黑的鲜明对比,他们腰肢摆动的频率相同,一抽一插,由缓到快,速度保持着一致。
而前面的那三个少年摇着屁股去迎合后面粗黑的ròu_bàng,头颅后仰,连呻吟都相同。
“啊!嗯……啊……好粗……大ròu_bàng……啊……又粗又热的大ròu_bàng……”少年被捅的前后摇晃,声音高了起来,“插进来……大ròu_bàng……我要……”
三个龟奴将少年的身子翻转过来,双腿提起,面对所有的包厢,半蹲在少年的穴上,ròu_bàng自上向下插。少年双腿大分,分身挺立,冲着看客,身后被龟奴操干的那个穴眼也被看的一清二楚。
“啊……嗯唔……”少年的头颅垂在床边,眼睛半眯,却仿佛在勾着包厢里的每一个人,“干我……用大ròu_bàng干我……干我……啊……嗯唔……要……要大ròu_bàng……”
四周的包厢里似乎也躁动起来。
“楚儿,你说他们叫的好不好听?”瑞王爷笑着问旁边目瞪口呆的楚知遥。
“嗯。”楚知遥正被高台上的三组吸引,听到瑞王爷叫他的名字便无意识的回答,待醒悟瑞王爷问的是什么,脸马上涨了个通红。
瑞王爷笑的更加开心,一边却将靳怀远拖进怀里,两把扯掉下身底裤,将自己早已挺立的ròu_bàng塞进怀远的xiǎo_xué里。
“怀远,叫啊,”瑞王爷在怀远的耳边轻声说着,“像他们一样的叫。”
“爷……”怀远抬眼羞涩的瞥了瑞王爷一眼,将头埋进瑞王爷的肩上,却听话的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干我……要……大ròu_bàng……”
“乖宝贝儿!”瑞王爷用ròu_bàng顶住怀远,“自己动,用你的xiǎo_xué夹紧爷的ròu_bàng。”
怀远便听话的双膝跪在瑞王爷的躺椅上,上下动着。
此时台上的龟奴又换了姿势,他们双腿打开的坐在床上,将少年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双手将少年的双腿左右大大的分开,仍是将分身和被插的xiǎo_xué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