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余轼仰头冷笑了一声后,便开始声色清冷地调侃到:“想你盛聪明一世,只怕这次要糊涂一时了!难道说你还没有发现他的可疑之处么?在12门徒之中,会催眠术的人只有他了吧?而且他还解读出了你也不知道的密文没错吧?你怎么知道他解读出的内容与‘圣物’无关?哼哼……他一定是想要通过催眠术来控制你们的,然后达成他的目的……”
“住口!轼轼……初飞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寒艳的冷光凛冽地从钟余轼的双眼之中迸发而出,他狠色地瞪了盛一眼后,嗔到:“难道你也被催眠了么?你为什么要护着他?仅仅因为他是你的朋友么?你也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吧?”
“对!但是我也清楚你对他的弟弟柳凭栏做过什么?同时我也清楚你对他做过什么……”
“哼哼……你要袒护他?难道你敢说件人不是他?”
“我……”
盛用审视的目光看了柳初飞良久之后,不禁扪心自问到:这一切真的如钟余轼所猜想的那样么?难道说柳初飞真的开始对12门徒下手了?thaddaeus真的是被他所催眠了么?件人真的是他么?证据……最重要的是证据……到底证据藏在哪里?无论是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是无辜的也好,或者证明就是他做的也好。只要有一点证据也好呀!这种时候,我能相信的只有证据而已……
凛冽如风的目光继续在盛的脸上横征暴敛地扫荡着,堪比鹿撞的心跳不断地在盛的心房中势如破竹地迸发着。面对着如斯沉重的抉择,盛第一次踌躇了,他很想相信自己多年的挚友,但是他也很想相信自己深爱的男人。但是现在相信任何一方都无异于是在进行着一场没有退路的冒险……
如果错信了柳初飞的话,那么只怕12门徒都会成为他柳初飞的爪牙……
如果错信了钟余轼的推断的话,那么只怕是要冤枉了自己的这位好朋友了!
信与不信?这是一个问题!
钟余轼冷冷地站在盛的对面凝视了一会儿他与柳初飞的亲昵姿态后,不禁是怅然苦笑着离开了:“罢了……等到你们这些人全都成为了他的阶下囚之时,你们就会相信了!呵呵……只不过他的牢笼不是钢铸铁造的而已,他的牢笼要禁锢的只有你们的神而已……哼哼……”
钟余轼的身影远去了,蜷缩在盛怀中的柳初飞在展露了一丝不为人知的笑容后,便紧紧地抓着盛的肩膀哭诉到:“我不要看到那个恶魔……再也不要看到他了……”
“放心!我不会让他再来打扰你的!你好好地休养就可以了……”
“嗯……”
当柳初飞的房间之中温馨四溢地弥漫着旭日和风之际,计算机中心之中却是渐渐地变作了狂风暴雨之势。
钟余轼满脸阴暗地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