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么一句话,她已然又喝着咖啡看起了报纸来。她不远不近地坐在钟余轼的病床旁就像这个人间尤物根本不存在一般。
“太阳”在清理了噪声源头之后,便又大步蹒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睡起了午觉来。
如获大赦的钟余轼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呼……医生……医生……”
女医生慵懒地抬了一下眼皮问到:“有什么事情么?”
“把我的手脚松开如何?”
“哦……吼吼……那可不行,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是老胳膊、老腿了,如果你想要逃跑的话,我可没有体力捉住你,所以我只能这样绑着你。呵呵……”
钟余轼用力地把两个膝盖往一起靠了靠,问到:“那给我穿件衣服如何?”
女医生扶着眼镜看了一会儿钟余轼的胴体后,笑到:“我看不用了,这样我照看起来比较方便一些,放心这里除了我,不会有人看到你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呵呵……”
当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从她的口中轻飘飘地流泻而出之际,她的目光便又重新回到了她手中的报纸上。
钟余轼睁大了眼睛把周遭的情况审视了一番,不禁纳闷到:为什么这个地方的窗口全都开在房顶上呢?四壁没有窗户?难道说?自己现在是被囚禁在地下?自己不过就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醒来之后的世界一下子就变得这么陌生?这么恐怖?这么冷冰冰的?向来被盛如珍似宝般对待的自己,为什么现在要面对这样暴戾的彪形大汉?还有那些如狼似虎的女色狼们?更恐怖的便是那个智力堪比盛的12门徒之一“philip”……也不知道他对《哭泣的十字架》已经解读到了什么地步?到底会不会有人来救自己呢?还有king和现在是否有人在照料呢?
当想到和king还有其他的藏品之时,钟余轼的眼睛骤地红艳了起来,他十指狂抓地自语到:“盛如果不替我照顾好和king,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哼……这个时候,如果可以在身边多好呀,他就可以听说说话了……”
钟余轼在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后,却又幽泣到:“也许现在在我身边的是盛会更好吧?起码他比要聪明,他也许会把我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也说不定。可是……该死的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盛在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后,立时从小息中清醒了过来,他神情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自语到:“轼轼在叫我,刚才轼轼在叫我呢……他到底在哪里?呜……为什么这次没有给我留下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哪怕有一点的线索也好呀……”
花荣走到盛的身边,轻轻地拍了两下他的肩头安慰到:“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会找到你的专属法医的。对了,你何不让你家族里的先知以赛亚为钟余轼画一幅预知画,来看看他到底被谁绑去了?”
盛面容苦楚地笑了一下,问到:“你真的相信世界上有预知画么?以赛亚不过是会画画的盲人而已,他并不是先知……”
“哦?那么你是怎么让一个盲人画出你需要的画呢?”
“我告诉你‘预知画’的秘密,你能帮我找回轼轼么?”
花荣诡秘地笑了笑,应到:“我说可以……你信么?”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