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宾果!恭喜你,答对了!”
“你要我的?”
“当然了!”
“你自己不是也有?”
“我的?本来是应该用我自己的,可是你那个倒霉儿子却弄坏了我今天的玩具,所以我今天没有兴致了。那么就借用一点你的喽。呵呵……”
“这个……我还是很大方的,你想要就直说,我不会不给你的。”
“我不过是想‘安全’的拿到而已,我可不想被你占些便宜走。”
钟余轼一边妩媚地笑着,一边时重时轻、时缓时急地揉捏着盛的胯间重地。
“啊…………啊…………”在钟余轼这般“激情”地爱抚之下,盛血管之中的血液沸腾了,那生生不息的跃动之波不消半刻便可以让他黯然销魂、神清气爽。
可是当盛刚刚开始觉得很享受之时,钟余轼的手指却停住了。他从手边拿过了几个尸雕玩具后,竟然色艳如花地问到:“你喜欢用哪一个?是这个人颅‘保龄球’?还是这个阴茎‘八爪鱼’?或者这个‘佛手’?”
沸点到冰点所需要的时间在理论上来说也许漫长得可以让人小睡一觉,但是对于此时的盛来说,钟余轼手中的任何一个“武器”却都可以让他那正在沸腾着的血液在一秒钟之内冰凝到那个传说中的绝对零度。
“不要……不要让那些东西靠近我!”
“为什么不要?他们都很好玩的呢?这几个都是我平时最喜欢的!没有他们我都无法兴奋起来,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绝对不试!我只要你的手就够了,像刚才那样就可以。”
钟余轼放下了手中的玩具们,目飞流地望了望墙边的“”后,笑到:“今天让来和你玩会儿吧?你看你们两个人多有缘分,名字里全都有‘’字呢。”
“我们不是两个人……是一人一尸好不好?而且他的名字是你起的吧?我和他可是一点缘分都不想有。啊……不要呀……”
盛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钟余轼已然是把搬到了他的身上。
在那暗无天日的房间之中,唯一开着的一盏灯是血红色的,桌脚放着的沙漏中一滴一滴地滴着暗红色的血液,往日里看到这些东西并非感到多么的骇人,可是当一具男尸零距离地压在自己的身上之时,盛的汗毛孔还是幽幽地冒出了一丝寒气,尤其当男尸的嘴唇渐渐地靠近到了他的唇瓣之时,他终于抓狂了,他极尽全力地侧开了自己的脸,怒到:“钟余轼!你快把他拿开,不然一会儿我恢复知觉之后就把他阉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