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界各地的警方和政客们都在疯狂地寻找着那如珍似宝的“预知画”作者“以赛亚”之时,钟余轼和吉娜罗兰却正在想尽办法从身边赶走这个“磨人”。
盛在重掌了“多梅尼哥家族”的家长大印之后,便顺风顺水地和往日的“黑朋友”们搭上了关系,现在他就带着他的搭档们借住在“黑罂粟”老大“南宫丰”的秘密宅邸之中,而那个让全世界觅之无踪的“以赛亚”则是衣食无忧地被供养在了盛的身边。
当盛与南宫丰叙旧之时,这个天生的演技派鬼才“以赛亚”便缠着钟余轼与吉娜罗兰玩了起来,以至于这一天之后,钟余轼和吉娜罗兰竟然是一件事情也没有做成。
但凡是小孩都会害怕的尸体和内脏,现下却被以赛亚当作组装玩具兀自玩捏了起来。当他那一只恶魔之手将要把长在右边的心脏捏碎之时,钟余轼发疯一般地把手术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你的手指如果再敢多捏一分,我就割开你的颈动脉……”
以赛亚摆出一幅天真无邪的面孔回头对钟余轼笑了笑,便诡异地把手指又捏紧了一分。不过让他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钟余轼的手腕轻轻地加了一下力度,一缕淡淡的血痕已然妖冶地画到了他的脖颈之上。以赛亚丢下了那颗该死的心脏之后,便泪如泉涌地奔到了吉娜罗兰的怀里:“呜……那个变态法医刚刚想要杀了我……呜……”
吉娜罗兰看了一下以赛亚的伤口后,笑到:“没关系,死不了!那个变态法医的刀功还是很准的。呵呵……”
吉娜罗兰才刚刚想要转身去拿个创可贴来给以赛亚贴上,谁知这个没多大的小男孩竟然把魔爪伸向了她的酥胸之间。
这一下,以赛亚不但激怒了恋尸的钟余轼,同时也激怒了貌美如花的吉娜罗兰。吉娜罗兰掰过了以赛亚那嫩白的小爪子后,刚刚想要让它暂时脱臼一下,盛却千钧一发地出现了。盛从吉娜罗兰的手中抢过了以赛亚后,立时关切地问到:“有没有受伤?”
以赛亚见自己的靠山已经出现了,他便立时是涛声震天地嚎啕了起来:“爸爸……他们都欺负我!刚才我差点就被那个变态屠夫杀掉呢!呜……………………”
听到“爸爸!”这个敏感的词汇从一个年龄可疑的男孩口中叫出,吉娜罗兰的眼睛立时瞪大了,他指着那个无论怎么看也只有缺点的小妖魔怒到:“多梅尼哥……你不是说过你只喜欢男人的么?那么你怎么解释这个小东西?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和男人生出来的。”
盛抱起以赛亚亲了一口后,便看着吉娜罗兰微笑了一下:“如果我说这是我和男人生出来的,你信么?呵呵……若干年前……我和一个男人在风雨一度之后,一场枪战发生了,然后呢……那个男人就中弹了。在动手术抢救他的时候,你猜发现了什么?”
“双套生殖系统?”刚刚赶来的钟余轼双手抱肩地坐到了沙发之中后,便不轻不重地丢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嗯!没错!轼轼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然后呢……那个子弹就带着一大群我的子来到了他的zǐ_gōng之中,也许是刚好有一颗卵子被制造出来吧,他竟然在那次枪战之后怀孕了!呵呵……然后以赛亚就诞生了!”
“这……不可能吧?”吉娜罗兰瞠目结舌地听完了以赛亚的来历后,骤然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钟余轼却是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番茄汁后,笑到:“不可能的!开玩笑呢!”
“没错!这就是一个玩笑。呵呵……其实以赛亚是我们‘多梅尼哥家族’全体成员的孩子。他有很多的爸爸呢!”
钟余轼盯着以赛亚的眼睛又看了一会儿后,问到:“难道仅仅因为他天生失明便被丢弃了?然后被你捡到了?最终他就被你留在家族里养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是呀!养得很有用处呢!呵呵……”
钟余轼拿着那些被世人称之为“预知画”的油画看了半晌后,问到:“你到底是怎么教会他画画的?而且还是画一些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盛自信地笑了笑:“世界上的事情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呵呵……现在我还可以让他来画一下轼轼哦!”
“哦?”
盛把以赛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