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走之前没有通知您么?”
“他可能是忘了吧!谢谢你!我改日再来拜访他。”
盛坐在驾驶的位子上一边机械地转动着方向盘,一边不断地重复到:“南达科他州……南达科他州……南达科他州……为什么偏偏是南达科他州?这可是嫌疑人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柳初飞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
盛的思绪在迷茫之中胡乱地闯荡了一番后,他的身影已然是出现在了钟余轼的办公室门前。他呆呆地望着人去楼空的办公室,兀自纳闷到:“他怎么不等我来接他就走了?难道他已经自己回去了?”
想到了这里,盛便立时开着车朝着钟余轼家宅的方向飞奔而去了!
而此时的钟余轼则是在幻美的烛光中正享用着色香味美的西式晚餐。此时坐在他对面的人如果不是同为学医出身的沙诚殷的话,他一定会一边吃,一边讲出一大堆的“解剖知识”来恶心对方一下才算作罢。不过,可惜学过医的人多少已经对“解剖”疫了一些,所以讲起来也没有多少乐趣可言,索性钟余轼便开始玩起了另一套捉弄人的把戏……
第27章
钟余轼挥舞着西餐刀“哐”地一声劈开了那原本只需轻轻切一下即可的牛排后,便用叉子叉着一块巨大的牛排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咬了起来。
长久以来,沙诚殷一直是把钟余轼当作一幅“画”来观看的。如果说吃饭之前的钟余轼是一幅美丽的“仕男图”的话,那么吃饭之时的钟余轼则是变做了另一幅画“牛排与野兽”。沙诚殷呆呆地张大着嘴巴盯着钟余轼那狼吞虎咽的狼狈样,不禁纳闷到: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选错了用餐的地方么?也许我不应该请钟余轼来吃西餐吧?他吃起西餐来竟然会这样恐怖?
“哐……”
“哐……”
“稀里哗啦……”
“稀里哗啦……”
当钟余轼用汤勺在汤碗中磬音四起地搅拌着汤汁之时,西餐厅中所有的顾客都在用一种怪异的目光向他行着注目礼。这种灼人的目光只把沙诚殷看得是满脸通红,四肢冰凉。沙诚殷暗自嘀咕到:人是得什么都可以,但是不可以得病;丢什么都可以,但是不可以丢脸。今天这脸可真是丢到了南太平洋去了………
钟余轼在众人那“殷切关注”的目光中,不但丝毫没有不适之感,反而还悠闲自若的不得了。他在叮当山响地把汤搅拌凉了之后,对着沙诚殷微微一笑便把汤碗举到嘴边一饮而尽了。
他的这一个动作落在沙诚殷的眼中,当真是惊得沙诚殷差点从椅子上溜下去。沙诚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又看了看四座那鄙夷的目光攻击,当真是悔得肝疼。
就在沙诚殷刚刚想要拉着钟余轼离开之时,他们旁边的那一桌人倒是先被吓跑了。
钟余轼色眯眯地看了一眼旁边桌子上的沙拉后,便伸手把那一盘还没有动过勺子的沙拉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大摇大摆地吃了起来,而且吃得就似是刚从难民营中回来一般的狼吞虎咽。
沙诚殷眼睁睁地看着钟余轼又“捡”了几桌的“剩菜”之后,他终于痛下了一个决心:以后再也不到这家西餐厅来吃饭了!当真是丢不起这个人呀!
酒足饭饱的钟余轼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后,对沙诚殷笑到:“感谢你的款待哦!我今天吃得很开心呢!”
此时此刻的钟余轼真的很开心,因为让别人对自己望而却步的成就感是最令他开心的事情之一!
若是换做了旁人的话,一定此后不会再请钟余轼吃饭或是接近他。但是眼下的沙诚殷却在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执着”恋慕着钟余轼这个异色的美人。他在爽快地买单之后,便开着他的白色本田把钟余轼载到了自己的家中。
钟余轼恍恍惚惚地看着眼前那不太熟悉的景色不禁好奇到:“这是哪里?”
但是他的声音却没有接受大脑的指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