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万青略为欣赏,又拿出两块牌子,交给二人。“此牌乃你们在琼仙宗的身份证明,切不可丢弃。”
覃明接过了牌子,如同引路牌一般,默念几句咒语,那牌子便隐入他的手中。
“每日卯时到中堂殿上早课,午时休,未时继续上课至酉时,缺席三次者,即逐出无常峰,降为记名弟子,可是记住了?”
“弟子记住了。”二人应道。
覃明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怎么听这位凌峰主的话,他们这些刚入门的弟子,需要上课?像上学一样,每天早上五六点上课,中午休两小时,下午又上课到五六点后放学。他们是来修真的,不是来上学的呀。
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凌万青又打了个呵欠,对他们道:“我让人带你们去西北区,已是丑时,你们还可休息几个时辰。”
他朝空气中打了道信符出去,不一会儿,一名汉子飞奔而来。
“凌师叔,可有要事?”汉子满头大汗地询问。
凌万青一指站在旁边的两个孩子道:“他们二人为新入门的弟子,你带他们去西北区的住处。”
汉子铜铃般大的眼睛瞪向覃明和凤琰,诧异。“为何还有新入门的弟子?”
“稍后说与你听,先带他们过去。”凌万青有些不耐烦地挥手。
“是,凌师叔。”汉子忙道。他见凌万青面露不耐,便不敢再打扰,带着二人出了院子。
覃明和凤琰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走了约有五分钟,汉子回头对二人道:“你二人叫什么?”
“我是覃明,他是凤琰。”覃明道。
汉子瞥了眼身着华丽的凤琰,道:“资质这东西,并不会因为凡间的身份尊贵而所有不同,来了琼仙宗,便是普通弟子,一视同仁。”
看似寻常的话,却带有警告之意。只因他见过太多因凡间身份不俗而不知分寸,资质平凡者,仍然桀骜不驯,最后吃了苦头。
凤琰不卑不亢地道:“多谢师叔提点。”
这汉子为筑基修为,他们这些连炼气都不是的弟子,自然需唤他一声师叔。
“我叫严志承,平日教你们武道,唤我严师父即可。”汉子道。
两人又称是。
来了琼仙宗,他们说得最多的便是“是”字。
西北区的住宿离得较远,三人走了足有两刻钟,方到达西北区。
望着那一排简陋的房屋,覃明心中唉声叹气。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严志承带他们两人到一间排在末尾小房间,打开房门,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
覃明快要绝望了,他拉着凤琰的手,紧了紧。
我xxxxx,他真的好想哭
亏得有凤琰陪他一起来了无常峰,这若是他一个人来,他一定会哭晕在厕所。
堂堂琼仙宗,修真之地,竟然有如此埋汰简陋的小屋。确定能住人?
“严师父……这屋子……”覃明欲言又止。
严志承道:“外门弟子众多,住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