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肥大的第二颗卵蛋一路扯烂撕碎了壮汉的巨,最终撑裂了壮汉的马眼,扑通一声滚落了出来!只见阿布里那根彻底被摧毁的可怜巨的顶端,被撕裂而张开的马眼中垂挂着两条索。其中一只索的低端只剩几块烂肉,而另一只索的低端是一颗肿胀肥硕血管密布的光溜溜赤裸卵蛋。这颗仅存的雄卵看似并没有被挤炸磨碎,但是其实巨大的压力早就将它的内部给压成了一滩烂肉,永远失去了制造液的能力。
壮硕的少年酋长依然笔直地站在祭台上,全身无序抽搐着,乱晃的眼珠和诡异的笑容暴露了他完全丧失理智的神状态。台下的那些男人,在惊恐之中目睹了祭台上壮硕酋长卵爆裂的全过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事后,长老们终于在惋惜中做出了决定,取消阿布里的酋长资格,另设酋长。毕竟,作为他们部落的酋长,一根粗大强壮的鸡巴和一对生产力超值的肥卵是基本要求。而阿布里那已经变成一滩烂肉的性器绝对无法服众。他那碎掉烂掉的yín器由于布满伤口容易感染,所以长老们干脆将他们全部切割了下来,反正它们也再没有什么其他功能。长老们原本打算将这尺寸巨大的一滩yín肉如同阿布里的父亲一般切片送给每个男人吃下,但是那只巨实在烂得不成样子,而仅存的一刻卵蛋内部更是成了稀糊,所以最后他们决定把这一大坨yín肉捣烂压碎变成yín肉酱,再将之做成肉丸分给每个人食用。
这个可怜的年轻壮汉在这惨无人道的事件后变得疯癫痴傻,什么都做不了。一个月后,有个男人提出了一个建议:部落不能养着废人,而阿布里其实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这个男人指出了一个部落里公认的事实,那就是阿布里那壮硕的身材依然相当诱人,而他臀间的ròu_xué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长老们也意识到了这点,于是点头同意了:从此,阿布里这个壮硕猛男变成了部落里公用的性玩具,每天都会被几个甚至十几个曾经的同伴尽情蹂躏享用。
十几年后,肯特带着治愈病毒的技术重新回到了这个村子里,却发现部落里神智健全的人口已经减半。众多的男人要么从肯特身上感染了病毒,要么从阿布里身上感染了病毒,到后来几乎每隔几天便有一个壮汉在高潮中丧失心智甚至爆人亡。虽然经过消毒抢救之后这个部落还是侥幸地生存了下来并且逐渐恢复,但是毕竟死伤惨重。反而是那个被日夜chōu_chā干得屁眼变形的壮汉阿布里,肯特念在当年和他的忘年yín交以及和他父亲的三年yín_luàn,对他进行了特别处理,拜托教堂为他做了补救。医院突发奇想,将一头种牛的两颗肥卵连接到了他的索上。这看似莫名其妙的手术其实拯救了阿布里的下半生:失去卵蛋的他无法分泌足够的雄性激素,因此那十多年里每次被其他男人操屁眼都只是ròu_xué绷裂痛不欲生而无法享受。猛牛睾丸提供给了这个壮汉大量的雄激素,他终于再次燃起了性欲,开始享受被其他男人干ròu_xué的快感。这也让他原本完全失去意义的人生再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第五章九年的疯魔
拉丁壮汉帕布罗在九年前染上了病毒。那一天,他被一个金发壮硕猛男埃文用巨型鸡巴在健身房的更衣室里面活活给操昏了过去,不久之后更是被六个威猛饥渴的建筑工人连番lún_jiān至神智不清。这次前后长达六个小时的yín荡性交过后,帕布罗在家整整修养了一个星期才能下床走路。然而他壮硕臀间的那个ròu_xué却不幸地被操成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性器,影响了拉丁猛男接下来一辈子的生活。
他原本是图书馆附近健身房的清洁工,属于十足的享乐主义者,随遇而安,人生没有太大的追求。被干爆屁眼的那年他已经三十出头了,却依旧每天混过去,操操那些健美年轻人的屁眼,抽抽大麻,心满意足了便倒头大睡。然而自从他的ròu_xué沦落成了一副yín荡性器之后,这个拉丁壮汉反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