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只能从缝隙中飙射出来。其他时候,由于括约肌完全失控,刘浩阳在高潮当中连射都无法完成,只能痛苦地摆动健壮的身躯,让一股股雄汁自顾自地从马眼中涌出来。
一波男人射完了,便退后休息一阵子,换另一批男人上场。休息够了,那些已经射过的男人会排队再来享用第二次。有的人虔诚地想要奉献出自己的华,有的人自私地想要满足自己的性欲,但是每个人都打定了主意:今天不在这个肌肉猛男的体nèi_shè到虚脱,绝对不能离开教堂。
刘浩阳的食道,肠子,还有胃,都很快被灌满了粘稠的液。液从他的各个孔中喷射出:随着每根粗大鸡巴的每次chōu_chā而被挤得飙射出他的ròu_xué或喷涌出他的嘴角,有的时候由于被呛到了甚至从鼻孔中喷涌出来。他那肿胀不堪的奶头早已被玩得一阵阵飙出浓浓的雄奶,鼓胀的肚子和喷奶的乳头,乍一看上去这个健壮的男人似乎已经被活活玩成了一个骚娘们。
埃文在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他的眼神中沸腾着一股扭曲的疯狂和兴奋,下体那根粗大肥硕的巨早已怒不可揭。这个金发猛男喘着粗气,用力地欣赏着这个亚裔壮汉被操得失魂落魄的景象,嘴角浮现出邪恶而诡异的笑容。对,对,这壮硕的肉体,就是用来被操的。那才是最高级的力量,只有在这样阳刚雄壮的最强肉体被无情征服的时候,真正的力量才会现身,那光芒是如此耀眼。他死死盯着教众们那一根根粗大的鸡巴,盯着男人们和刘浩阳交合的部位,看着刘浩阳的yín肉被捅得深深陷进去再被拉扯得大量涌出来。这个教会里面的人,阳具的尺寸都很大,这是入会的基本条件。虽说埃文自己的巨型阳具已经是当祭司的资格了,虽说他着实不用去羡慕或者欣赏其他男人的鸡巴,虽说他的确也是很得意自己的尺寸,甚至有些嚣张---但是他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就狠狠盯着那些男人用大鸡巴操着ròu_xué的场景。因为肉洞被粗大的物体撑开实在是太美了,那种极限扩张的感觉让人窒息。而大鸡巴捅进一个壮汉最脆弱最yín_luàn的ròu_xué,那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更是让他着迷不已。
一旁,大祭司冷冷地观察着这些失控的疯狂的纵欲者,寒冰一般的眼神似乎刺破了每个人的灵魂,窥视着每个人最黑暗的愿望。他的眼神扫过埃文那略带疯狂的神情时,冷冷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在说:因果早已注定,而你正在朝那注定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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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屋子里,霓虹灯肆无忌惮地闪烁着。无边无际的黑暗被分割成了一幅又一幅静态的画面,时而荧光绿,时而宝石蓝。音乐震耳欲聋,空气潮湿而炎热,四处弥漫着一股腥臊而醉人的燥热气息。
每次霓虹灯的闪烁都会勾勒出屋内那些赤裸男人们强壮的身体。肌肉之间的每条沟谷都在灯红酒绿之间吸引着男人们彼此的眼球,汗水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盛情邀请着周围的人一齐擦拭。这些健壮的肉体扭动着,翻滚着,随着音乐起起伏伏。
当然,让他们动起来的不仅是音乐。不乏有这样肌腱的肉体紧贴着彼此,或是猛烈地进行着活塞动作,或是缠绵地揉搓压迫着彼此的欲望。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那么朦胧,仿佛一只眼睛看到的是现在,另一只眼睛看到的已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