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大祭司朝埃文身后施了个眼色。站在肌肉猛男身后的一个祭司突然抓住了壮汉的腰身,然后大力摆臀,将粗如手臂的巨型生殖器连根干进了埃文那滴着yín水的松软ròu_xué!
“呃啊啊啊啊啊!!!”突然起来的疼痛和快感让埃文没命地嚎叫挣扎起来,却因为手脚都被捆住而毫无效果。他壮实的臀肉一阵剧烈地抽搐,大股大股的粘稠液从马眼中滚滚涌出。
大祭司冷冷地看着肌肉猛男失焦颤动的瞳孔,看着这个陷入了极度愉悦又极度羞耻的高潮中不能自拔的极品壮汉,嘴角毒蛇一般的微笑似乎再说:诺?我说了吧?你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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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的前提是认知,没有认知的灵魂,和诚实与否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联系。在彻底了解自己之前,我们自以为的任何诚实,都是虚伪。
你拒绝承认自己的混乱,尽心思想要确定自己的位置。我绝望地抓住任何一个“似乎”,任何一个“可能”,任何一个“人云亦云”和任何一个“归类”,只是用来对自己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是大千世界的种种因果,岂是被限制住耳目的你我能够认清的。所以诚实,只是一个幌子,他遮掩的是对自己种种欲望的不负责任。
没关系,混乱如你我,也无需负责任。责任是神的特权,而我们只能效仿,试图接近。
真正的现实,无需解释,无需阐述。它就赤裸裸地放在眼前。它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纯粹,它散发丑陋却迷人的光芒。那一声声喘息,一滴滴汗水,都是超越主观控制的最有力证据,是天使的一片片羽翼。它们证明了事实的肆无忌惮,也用这肆无忌惮证明了超出了你我的完美无瑕。
第四章九月
窗外的月亮十分明亮。万里高空,云层之上,刘浩阳看着星空出神。
同样的月光照耀着他出生成长的南京,照耀着他学习进修的蒙特利尔,也照耀着他将要前往的赞比亚。只是,当月光出现在了其中一个地方,就不可能同时存在于其他地方。
同样的他徘徊于融入主流社会的欲望,满足父母亲友的欲望,以及解放自身肉体的欲望之间。可是同一个时间里,只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能够战胜其他一切考虑主导他的所有行为。
曾几何时,他是能够控制这个平衡的。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微妙的平衡已然崩坏。偶尔想起自己的种种行为所抛弃的一切,想起为了让自己出国念书努力工作的父母,想起曾经向往的正常上班族生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