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射,只能让液自己从马眼中滚涌出来。也正因为如此,他最重要的性器官变成了他的屁眼,只有在屁眼被撑大到极致时他才能感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下体肌肉的完全失控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大小便,双腿之间,腰腹之下,除了密布的快感神经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作用。但是这个健美先生这辈子都不用担心解决的方法:假如这辈子都不用穿裤子,这辈子都处于赤裸着下半身随时准备被巨大物体插入的状态,那么岂不是没有任何问题了?又假如,大量被射入体内的液直接被吸,岂不是连排泄物的问题都没有了?
换句话来说,这一个月的时间,决定了他一辈子的出路:被操得下体完全变形的他,也只有留在这个充满了巨男人和频繁性爱的部落,才能享受到毫无廉耻的yín_luàn快感。或许,他的命运早在这个月之前就已经被决定。他的yín欲也绝不是现在才被发现。又或许,这一切原本就在他那早已扭曲的期待当中。
那么到底一切的根源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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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缓缓地睁开双眼,意识从一片空白到逐渐成形。然而,多日强烈的神经摧残已经让他丧失了原本的辨别能力。事到如今,这一身壮硕无比的肌肉,那一根肥硕巨大的生殖器,还有那两颗青筋暴露的猛牛雄卵,都沦落成了任人把玩而毫无实际用处的性玩具。当然,意识模糊的健壮猛男还没能理解到自己今后的宿命,此刻的他只是无力地颤抖,任由汗水和大量的液从他那诱人的肉体上缓缓滚动流下。
“神圣的普莱尔帕斯陛下,我们向你献上最值得享用的祭品。你的子民将为这个祭品给予活力,而这一切,都是对你伟大功绩的歌颂。”一个冰冷而无法抗拒的声音从旁边传出,声音响亮,余音在教堂的四周回荡。
埃文还是反应不过来,他朦胧的双眼无力地扫视周围,看到了一些画面,却无法理解画面的含义。
他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教堂中央的祭台上,身上早已沾满了粘稠的白浆。这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啊,对了,是祭司们的液,一定是的。
在他四周摆放了许多蜡烛,蜡烛的光芒让他看不清外面的景象。但是依稀地,他认出这是在法拉斯教堂里,而他的周围除了好几个熟悉的祭司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教众。
这些教众的眼睛在烛火的照映下闪着光,很熟悉的光芒。黑暗的教堂中拉出一条条鬼影,随着烛火摇曳不已。
这个熟悉的光芒是什么?他们在等什么?
忽然,埃文想起来了:那是欲火焚烧的光芒。自己曾经拥有的,野兽般的,充满占有欲的,欲火焚烧的光芒。曾经的骄傲与自负猛地涌进他的脑海,带来无与伦比的惊恐和慌张。魁梧帅气的金发猛男猛地睁大了双眼,如同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瞬间挣扎了起来,想要坐起身。
“不!!!!”他一面挣扎,一面咆哮出声。
然而,这一切都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