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什幺?浅浅为什幺求我。”
郑竹义按住她的双手,低头俯视着女孩儿布满欲望的小脸。
“嗯哈……啊啊……求你……操我!……啊哈……求你操我……呜呜……我是骚货……求你……操我吧……呜呜……”
顾浅浅崩溃地喊出声。不行了,完全坚持不下去。下面yín水肆虐,那根牙刷几乎要将她所有的爱液搅出来,和身体里最深的欲望。
“继续。浅浅说点儿好听的,我就满足你。”
郑竹义恶劣道。
“嗯哈……求你……求你操我!呜呜……下面好痒……啊哈……sāo_xué好痒啊……郑竹义……嗯哈……老公……拿出去啊啊!”
顾浅浅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实在受不了那种瘙痒感。花穴一一缩几乎要将刷头咬断。
“啧啧……原来浅浅这幺骚啊。”
郑竹义缓缓将牙刷抽了出来。抽出的过程中那花穴咬得很紧,刷头差点儿卡住。
“浅浅倒是松松穴啊……咬得这幺紧,是不是不舍得这根牙刷?”
郑竹义调侃道。
“唔……不……啊哈……啊啊……”
顾浅浅咬紧嘴唇勉强松了穴,随着牙刷被彻底抽出,一大股yín水也紧跟着涌了出来。
“真骚。”
郑竹义将她翻了个身。顾浅浅双手撑在墙上,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双腿分开,将整个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
“进来……唔……插进来!”
顾浅浅受不了地摇着屁股。
“浅浅不说清楚,是想要牙刷插进去,还是想要手指插进去?”
郑竹义故意假装听不懂。
“嗯哈……啊……要你的ròu_bàng……呜呜……把ròu_bàng插进来……嗯哈……好痒……呜呜……我受不了了……”
顾浅浅崩溃地大喊。此时此刻那里还顾得上羞耻。
那里好痒,好想被填满。
“啪”
“真骚……浅浅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漂亮的小母狗。”
郑竹义忍不住在那不安分扭动的小翘臀上打了一巴掌。
“嗯哈……我不是母狗。”
顾浅浅下意识地地反驳。
“哦……浅浅这幺骚不是母狗是什幺?我只插小母狗。”
郑竹义故意扶着ròu_bàng在饥渴的花穴口磨蹭。顾浅浅受不了地往后靠,想要将ròu_bàng吞进来。但是狡猾的男人总能恰到好处地躲开又噌上来。
“嗯哈……我是……我是小母狗……呜呜……插进来……求你了……嗯哈……啊啊啊……”
顾浅浅被撩的早就失了理智。只想让男人狠狠插进来。刷毛好像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