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书也没看进心里多少。为了[]这次发布会他每天只睡4小时不到,就连睡了大脑还时刻不停歇的想着工作的事儿。终还是顶不住,困意袭卷着疲劳的飓风摧枯拉朽。就连知觉都迟钝了几分。
耳际湿湿润润的触感,让一直支楞在自己内心的钢筋铁泥在那么一瞬间土崩瓦解。露出柔软的鲜艳的红。
自己被人轻轻环着,那小心翼翼地触摸挠的言左右心里痒痒的。浑身酥软让他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言左右向来厌倦过于亲近的触碰,哪怕是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暧昧,只要他认为有一丝逾矩的势头,都会被他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可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了。自己这是做春梦了?
那变态校长和李老师的事儿就像颗毒瘤一样深深影响着他。做春梦这事儿对于他来说可都是噩梦
都是让自己布满红疹浑身难受、让他死去活来、喘不过气的噩梦。
但此时此刻他却异常的想去接近这个温润的源头。想要紧紧抱着他把他嵌进身体里去。
这个温润触感熟悉而又陌生的一直从耳朵蔓延到腹部,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腹部引得言左右微微一颤,异样的感觉如电流般流转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想去看清这个让自己做春梦的人,却人影模糊看不出一星半点儿原本的面貌来。那人带着些微的颤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手上布着层厚厚的茧,就被那么的轻柔、轻柔抚摸着,有种窥探的错觉。
太过于的温柔让言左右无限的安心,索性都是梦,还是个难得的美梦,言左右向来没皮没脸,都是成年人谁没有需求呢?他可不是自愿当唐僧的。
当下也放下了所有的端着,偏过头去亲吻那双温柔的手。
那只手一滞,被言左右轻巧的环着、舔着、咬着。
言左右只觉那根手指头是甜的,比糖还甜。就更加忘乎所以的含着。
而这不过半分钟,那手的主人似乎要走,到嘴的糖怎么能让他溜走,于是言左右紧紧咬着,嘴里蔓延着一股咸咸的腥味儿。
再然后那只手就不反抗了,乖乖儿的被自己叼着。言左右心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来。
可却在下一秒,这种成就感就开始转变为一种屈辱感。本来被自己含在嘴里的指头又伸进来一只,在自己嘴里强势的翻搅着,直顶到嗓子眼儿,极为的不适,他企图用舌头往外推嘴里的异物,却不得而终。
难受的他带出哭腔来,就差求饶了。那人才缓缓把手了回去,带出的津液粘黏,流了满下巴。
这一点儿也不舒服,言左右想伸手去擦干净,却被那人一手抓住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
又被一手解开了裤子,并脱了下来,车里的冷气微凉,直接让他打了个哆嗦。
下一瞬间他便不冷了,那人浑身的重量压下来,炙热而粗重的呼气打在脸上,只觉得强硬的难受,他不喜欢这样的方式,试图连踢带打的反抗。奈何手被桎梏着,腿脚也被人狠狠压着。生疼。
呜咽声不自觉便从嗓子里发出来,满满是耻辱感。看吧,噩梦还是噩梦。本质都不会变。
嘴却被堵住了,言左右咬紧牙关,那人力度极大的捏住脸颊,他手指湿湿润润的,不用想都是刚才自己太没皮没脸舔的。
终究抵抗不过,强硬的抵进来攻城落地,交换着不属于自己津液的味道。争抢着新鲜感的空气。
这个接吻其实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