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怎么感觉有点儿快呼吸不上来了?嘴里有东西在动,软软的、湿湿的。
等等,我是谁……我在哪儿???
言左右推开顾他。伸出手把嘴上沾染的津液给抹了。“你特么有病?脑子被驴踢了吧?明明知道我有性洁癖你还来招惹我?是看不得我好是吧?”
谁知顾他又扑了上来,把自己固定在身下,“言叔叔!你看,我亲也亲了,摸你也摸了,你也没犯病。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儿?”
对啊!!!怎么回事儿?
顾他一反常态,带着酒后的醉意,抚摸着言左右的脸,“看吧,明明你也喜欢我。”
言左右一点儿也不承认,“放屁!”
顾他紧紧牵制住言左右,“你说我到底是该叫你叔叔还是叫你左右呢?……我叫你名字你不高兴,我叫你叔叔我心里又不舒服。”
听得对方说话没有一点儿逻辑,言左右才想起仔细瞧那张脸来,就瞧着顾他脸红的的一直蔓延到耳朵上,眼神迷离。定是和老爷子喝了不少酒,醉了。
言左右不想在一个醉鬼斤斤计较。当下也没那么生气了,“我可不敢当,说不定以后老爷子心情一好就跟你结拜了,到时候我还得叫您叔叔呢。”
言左右想坐起来,却被对方摁着肩膀。言左右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牵制、任人摆布的感觉。
“滚!”
“我不滚。”顾他说话声音有些飘,语气无赖,“你让我看看伯父打的重不重,确认没事儿了我就滚。”
“放心,我是他亲儿子,老家下手有轻重。”言左右试图推开顾他。手腕却被对方抓着固定在头上。
眼下,面前这个在几个小时前刚刚对自己表白的人突然这样,言左右不也慌了神,该不会……玩儿脱了吧?!
“你特么想干嘛?”
要知道是这样以前自己就不会闲着没事儿调戏他了。
言左右就是一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从小缺乏运动,身上本来就没几块儿腱子肉。以前打架什么的用的都是巧劲儿。现在自己手受伤了,对方在上自己在下,形势对自己不利。要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别人硬碰硬,顾他的身手他也知道,他自己又有几斤几两他自己也清楚的很。
“你说的我不信,我得亲自确认一下。”说着顾他就去往上撩言左右的衣服。
顾他喝了不少酒,下手没了轻重,手过之处,摩挲的言左右皮肤生疼。言左右知道现在跟他讲道理无疑是对牛弹琴。嗯,得先顺毛儿,对,顺顺毛,“顾他,顾他……慢着,慢着,我有话要说。”
“说。”
“刚老爷子打的疼了,我躺地上压着背上伤了。”言左右边说边瞧着顾他的表情变化,“疼……你先起开!”
果然。
只见顾他紧紧皱起眉头,好像在思考,好半天之后,才说,“没问题,那咱换个面儿!”正说着就把言左右衣服给扯了。纽扣被扯断崩在地上,滚了几下便停下了。
等等……换个面儿是什么意思?
不给言左右思考的时间,顾他架着言左右的胳膊拖着对方起来。拖到一面一人高的落地镜前。
顾他搂着言左右,能清楚地瞧见对方白嫩的背上几道轻微的红痕。不禁伸出手覆上,一一描绘着。挠的言左右是又疼又痒的。
言左右身上很香。是那种清新淡雅的香水味儿。顾他贴着对方深嗅,禁不住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shǔn xī着。
“嗯……”言左右的耳朵向来禁不住一丝一毫的挑逗,现下浑身上下就酥麻起来,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顺着镜子往下滑去。
“嘶……疼疼疼疼……”背部有伤,再划过镜子,火辣辣地疼。
这声音似乎鼓励了对方,顾他的动作便越发的大胆起来。手顺势向下游走,手法笨拙的将灼热的手抚上大腿内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