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伺候好了,不然他就没钱花了。”
“既然早知道家里没人干嘛非得等到三更半夜来?”
言左右两手一摊,“这样多刺激。”
“呃……”顾他觉得自己就是在陪一个大小孩儿玩儿,小孩儿都不带这么幼稚的,“那你怎么知道他的车一定在家留着让咱们偷?”
“瞧你说的,‘偷’多不文雅啊,咱们这叫开。”
顾他附和,“行行行,您说的都对,那你怎么知道他的车在家,万一扑空,这一夜不就白忙活了?”
“人谭琛是什么人啊,回本家都是老爷子派专车接送的,就这会儿他的车一定在家,平日里他的车还指不定在哪个小浪货的院子里停着呢。”
吃饱喝足,言左右带着顾他去谭琛卧室找车钥匙。刚一开门,就瞧着床上被子微微隆起。难道今儿谭琛没回去?
正准备给他画个大花脸儿。走近了一瞧,是一个长得极为阴柔的男生小小的一只躺在床上,想必就是谭琛提起的那个为数不多他包养了一年的小情人。
这三年来言左右一直在国外跟程浩鬼混,人倒是没正式见过。不过,谭琛时不时提起过。
言左右早就对他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拴住谭琛那根儿花心大萝卜的?
噫……
离近了瞧……长得倒是极为好看的。脸不生,隐约有点儿印象。
言左右跟魔怔了似的凑近看,在哪儿见过呢?
……余一?
言左右想起来了,这小子特有意思,自己和他是打过一次照面儿的
就在前几年儿,他一个狐朋狗友开的那间赌场。这小子明明身无分文还硬玩儿,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最后输的连内裤都抵出去了。他朋友瞧着有意思,一个电话把他给call了出来。
言左右当时的行程被钟女士排的满满的,本来出不去的。可一想到以往只要是欠钱的,他那狐朋狗友都是直接让人给拾了,从不亲自过手。今儿是怎么了?
好奇心作祟。专门推了一个行程,连夜订票飞了回来。
等赶回来一看,……简直是个尤物。
那小家伙连瞧人的眼神都是怯怯的。估摸着毒瘾犯了。状态实在不好。可总觉得有什么吸引人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小家伙没下限的缠着他那狐朋狗友,就像一条颜色艳丽的寻求讨好的小蛇。场面是相当香艳了。
不过他那位狐朋狗友喜欢的是胸大屁股大脸蛋儿漂亮的御姐儿,对这号人不感冒,特把言左右叫来物色物色,就跟领养小狗似的,觉得行就送给他了。
也算这小家伙命大,言左右心生恻隐,一摆手让人给放了。这件事儿就这么了了。
没曾想现如今这小家伙一越上了谭琛的床。谭琛又是圈儿里出了名的怜香惜玉,只要不是出了人命,闯再大的祸,只要谭琛开口,老爷子都得给他兜着。
余一这小子向来不是会敛的主儿,便越发的任性妄为了。估摸着现在瞧人都是拿鼻孔看人的。
后领子被人拽着,把他和余一拉开了距离,耳边传来顾他的含情脉脉,“言叔叔,您瞧上他了?赶明儿我给你绑回去让您一次瞧个够怎么样?”
言左右想了想这个主意也不错,“也不是不可以……”
顾他是真无语了,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酸酸的,“那还是别了,让您光看着多没意思?您又吃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