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相加,严城自然更喜欢养着“宠物”、“玩具”。
想起来就逗弄一下,不必浪时间和力。
他之所以会在前期表现出是在跟嵇闯谈情说爱,那纯粹是因为这个时间段,他在监狱中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出去,为了消磨无聊的时间,就以获嵇闯的爱慕为目标,把嵇闯的心当成了必得的奖励,玩了一场恋爱游戏。
所以说,对于30岁的严城来说,攻心是下策。
这一次贺也须先从征服严城的身体开始。
此时,正值他的本体需要海量能量阶段,所以一概技能都不能动用,只能靠真身上阵了。
他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贺也烦躁地坐起身,将刚穿上不久的上衣又脱掉。
始终还是热。
他又去了洗手间,冲了遍水。
湿漉漉的他从逼仄的小洗手间内出来,撞在了严城的身上。
严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了衣服。
两具光/裸的身体相触,一个热的似火,一个微凉适中,一个湿润一个干燥……
严城调/情手段高超,而贺也的身体是真正意义上的童子鸡,连一次自渎都没有过,哪里禁得起严城的撩拨。
他的身体非常诚实地反应着,口中却说着拒绝的话。
“这不对!”
“不可以。”
“不行。”
……
每说一次,严城的心头就火热一分。
为什么有的人有“雏”的情节?
“雏”代表着纯真,代表着羞涩,动情时的春/潮因禁忌被打开而更具吸引力。
两具身体挤在一张小床上,铁床被压的吱吱作响。
两杆木仓磨在一起,即将要擦木仓走火。
严城只听青年一声压抑的低喘。
“我受不了了!”他说。
不待他心喜,接着就被一股无法挣脱的巨力压制,严城被迫趴在床上。
这发展不妙,严城死命挣动!
然而可惜,对方的力量能够完全压制他。
修长健壮的身躯,线条流畅起伏,只不过,现在没有人去欣赏他的好身材,滚热的身体压了上来。
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
“嵇、闯!”
脖子青筋蓦地根根鼓起,额角血管几乎迸裂,严城往前挣着,脑袋高高抬起,痛得口齿间全是铁锈味,全身肌肉紧缩,脸色红得可怕。
他想反抗,可对方被欲/望驱使,像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身上,他别说扭转劣势,感觉气都要被压断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而显然背上的青年不想听,拿他的枕巾塞进了他的嘴里,两只胳膊被铁钳一样的双手锁住!
……
小铁床,晃了一夜。
也咯吱咯吱响了一夜。
沉闷的钝哼声,还有啪啪鼓掌声,惹得其他牢号的人也睡不好。
有的跟着一晚上耕耘不止,有的失眠了许久,有的骂了半宿。
终于安静下来时,已经到了接近凌晨。
头一次开/荤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