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睡裙有着细而长的吊带,正贴着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微绷的肌肉和看起来极为脆弱的吊带组合在一起,徐闻野亲口夸过漂亮。
那为什么今天没有亲一亲啊……
不光那里,连他最爱拧的小东西也碰都不碰。
戚铭一开始还咬紧了牙关,后来受不住了,像被大人敷衍了事的孩子他又不仅仅是想被徐闻野干。
“闻野……”
徐闻野应了一声。
“要亲。”
身后的动作放慢下来,徐闻野揽着他的腰,俯身在他耳侧嘬了一口。
“不是这样……”
徐闻野浅浅地抽`插着,似乎在克制着,说话时能听见细微的低喘,:“那太太想要怎样?”
“你知道的!”戚铭干脆紧了后面,不放他顺利进出了。
徐闻野提醒他:“留印子,您先生会发现。”
“不要了……”戚铭带了点哭音,徐闻野要是正面对着他,会发现他连眼皮都透了红,“什么先生,不要了……要你亲……”
徐闻野听他说不要先生,顿了顿,低声嘟囔了一句,戚铭自然是听不见的,他只知道徐闻野果真又回来了。
他的吊带被徐闻野的唇齿叼开,青的、紫的、红的痕迹凌乱地取代了它们的位置,再逐渐四散开来,搭在屁股上的小睡裙被掀到腋下,徐闻野发狠地往最深处冲撞。戚铭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初若有似无的泣声顷刻间转为放肆的哭喊,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时而高亢时而低哑的喘息。
周正的蝴蝶结又被解开,大衣丢在地上给戚铭做了垫背。他脑袋冲着下行的楼梯,一仰头便能看见门外颠倒的世界。
他往上看,头顶是徐闻野极亮的双眼,像坠落的星,沉沉压下来,挨上他哪儿,哪儿就又红又烫。
他在摇晃中抱紧了徐闻野,这是他世界里唯一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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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店装修加通风,前前后后过了两个月,终于在圣诞节前一周结束了。
戚铭本打算按着计划,将开业的日子定在平安夜当天,陈启听说后建议他还是先请位懂行的算个好日子。
“做生意就是图个吉利,”陈启说着就开始掏兜,上衣裤子里里外外全摸了个遍,“我给你推荐个高人,大师!那胡子留得都仙风道骨!当初我这总店就是找他算的日子哎我手机呢?”
店长说今天要出去一趟,不知道回来没有。陈启找寻未果,朝戚铭伸手:“手机借我。”
戚铭的锁屏是那枚金镶玉。他最近总在外面跑,而且不是工厂就是装修现场,本想找根不起眼的绳子穿上戴着,后来又觉得糟蹋东西。于是徐闻野又去淘了只骨瓷碟子,两件组合放在床头,每天睁眼就能瞧见。
戚铭觉得好看,拍了图,修了两小时,徐闻野看着觉得就是加了个滤镜,但没敢说,可劲儿夸了一通,于是现在他们两人的锁屏都换成了这张。
陈启等着戚铭解锁时,夸张地啧了一声。
戚铭没记过店长的号码,以为陈启得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