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绯红，眉头微皱，配上水润光泽的嘴唇，很诱人。

韩至翻看了一遍劳动成果，满意，这些照片可是他以后孤身一人、寂寞难耐时的福利。

之后，韩至摸摸无打采的小小乐，果然是软软滑滑的手感。许乐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顺着他的抚摸慢慢扭动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韩至爱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顺着鼻子往下亲，嘴，脖子，……一路向下，留下湿润的吻。

到了关键地段，韩至凑近闻了闻，除了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什么气味也没有。

他试探着捏了几下，又亲了几口，听到许乐哼哼唧唧的声音，缓缓张嘴……

*

许乐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一阵风，从他们的小房子里飞出去。经过大大小小的院子和繁繁复复的小道，在河面上溜达了一圈，穿过草地花丛，刺透树林藤蔓，绕过云朵，飞上蓝天。他越飞越高，离太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被完全融化，化成雨滴落到小房子里。

许乐在一股灼人的热气中醒来，睁开眼，却只看到一个坚实的胸膛，顺着脖子看上去，是韩至熟睡着的脸，那热气，是他缓缓呼出的气。

许乐揉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撑起身来，视线瞥过韩至的胳膊时，便呆住了。

只见他胳膊上布满大片大片的坑坑洼洼的疤痕，颜色也是深浅不一，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挖过一样，很狰狞。

许乐想要细看的时候，韩至醒了，起身，亲了他一口，下床，穿衣，一气呵成。

许乐呆呆盯着他的胳膊，困惑问道：“胳膊上……”

“你说这个啊，”韩至穿好衣服，回头，晃晃左边的胳膊，“我自己割的。”

“为什么？”

韩至勾勾嘴角，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为了活下去啊。”

许乐还想问什么，韩至却把他的衣服拿了过来，“快穿衣服，不想回去了吗？”

许乐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那些伤疤好似定格在眼前，挥散不去。

*

许乐离开小镇的时候，很不舍。这个地方是一个学校，教会他很多东西，让他体会到一种作为人类的不一样的生活。

慢慢走过不太平坦的石子路上，抚摸沿途的青墙、花树，他走路虽然还是有些慢，却不会摇晃了。

韩至花了半天时间陪他留影闲逛，等他们回到京市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

许家的一草一木早已经刻在许乐的脑海里，时常出现在他的美梦中。

当他看见熟悉的庭院，及温暖的灯光时，心里翻滚着一些暖暖的气流，有什么东西慢慢落了下来，很踏实。

他慢慢走着，又在大门前站住，回头，零落的路灯下，韩至一个人站在那儿，显得有些单薄。

韩至没有动，也没有笑，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许乐不懂他的眼神，朝他挥手，“韩至，快点过来。”

韩至笑了笑，从车里取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刚才只是想看看，在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