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点头，“美。”

“是吧是吧，气场十足，魅力无限，所以啊，用美貌征服大众能带给我愉悦。不过，好玩的时间段只限于开场半个小时，之后嘛，除了累和无聊，什么也没有。”

许乐越听越糊涂，问道：“为什么？”

许如捏捏他的鼻子，笑道：“小笨蛋，你不是女孩子，所以不懂。”

许乐呆呆点头，“累了就休息。”

“唔唔，怎么这么可爱呢，恨不得把你变成拇指男孩塞进口袋里，每天带在身上。”许如抱着他摇晃起来。

许乐不解，“拇指男孩？”

“哦，这是一个童话故事，从前啦……”许如把《拇指姑娘》掐头去尾，姑娘换成了男孩，胡编乱造讲给许乐听。

*

回到宴会厅的韩至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信息：资料已发送到邮箱，请注意查。

想起刚才那一幕，韩至冷冷勾起嘴角，太过肮脏的人，唱歌再好听也让人腻味。

唐玉长拍拍他的肩膀，同情的指了指大厅一角的许丞，“啧啧，可怜的许大少，头上的帽子绿油油啊。”

韩至冷淡瞥了一眼，之前还有些动摇的心慢慢冷了下来。

恰逢许丞回头，见他二人望着自己，唐玉长面有同情、韩至一脸纠结，还以为自己脸上沾上了什么东西，不自觉摸了摸。

谢泉靠近他，小声问道：“给小如打个电话，问她找到乐乐没有。”

许丞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回道：“妈，你放心，他们在后花园。”

*

晚间睡觉前，许乐问谢泉，“如果一个孩子不喜欢他的妈妈，是为什么呢？”

谢泉笑笑，摸摸他的头，“那一定是这个妈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许乐联想起韩至的冷漠，心想：怎样的环境才造成了那样冷硬的性格？

*

之后的直播，韩至再没有去过，也没有点开邮件里的那份资料。

倒是唐玉长变得很上心，在第三轮淘汰之后，为他举荐了一个人。

“云菲？”韩至翻了翻资料，诧异问道：“演员？”

唐玉长挤眉弄眼，问道：“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在饭局上躲在角落吃东西的小姑娘？”

“不记得。”

“……”

“所以？”

“她好像得罪了方家的谁，被雪藏了。”

韩至冷淡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唐玉长见他完全不感兴趣，摸着下巴深沉说道：“你最近很奇怪啊，死气沉沉的，不会是失恋了吧？虽然我知道你对女人一向不太敢兴趣……”

“再胡说就给我出去，”韩至眼睛盯着电脑，目不转睛，不知在发呆还是在思考，“有事说事。”

“哦，她瞒着公司乔装到酒吧驻唱，被我给逮住了，唱的很不错呢。”唐玉长坏笑，趴到韩至肩膀上，手举到他眼前，食指和拇指拉开一点点缝隙，意味深长地说道：“只比乐乐差一点点。”

韩至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眉角轻轻跳动了一下，被某人恶意阻挡住视线，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起开。”

“嚯？”唐玉长眼里划过一丝了然，又问道：“关于云菲的事？”

韩至只执着看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