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瑶搂紧把自己全身都盖住的人,“外面有我爹安排的奴婢,婆子,三少不觉得很刺激吗?”
“……”
顾天泽虽然嘴上不说话,但心里很是认同王芷瑶刺激这点。
正值青春年少的两人,叛逆心很强,越是被禁止,越是想体会极乐的快感。
的声音响起,为彼此宽衣解带,王芷瑶率先一步把顾天泽剥光,古铜色肌肤之下的肌肉纹理显得极有力道,在夜明珠光下莹莹发亮,她自认不是色女,眼里已经露出几分痴迷之色。
当看到他漆黑的瞳孔印着惊艳时,她也晓得得意,起码自己的身体也很让他满意。
顾天泽无法不满意,有道是一白遮百丑,小七很白,并非是病态的苍白,而是珍珠白,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柔软而又韧性,不是很热,也不是很凉,抱上去是涩人的暖意,肌肤细腻柔滑如同堪比最最上等的丝绸。
她比寻常女子略显丰满,这一点尤其让顾天泽满意,也几次阻止小七再瘦身。
“宝贝儿,心肝儿,别叫,别叫。”
顾天泽堵住王芷瑶的呻吟,可他自己却不肯停下,反而使劲的顶到她身体深处,汗水滴落在她胸口,似能渗进她心中,“外面都是你爹的人。”
“呜呜,呜呜。”
似哭似笑的声音委屈极了,水眸水润,脸颊粉嫩,她双手攀着他,“你欺负我。”
压抑着怕人听到的呻吟格外的诱人,好像最好的催情剂,顾天泽爱死了,恨不得再入得再深一点,研磨着她最最敏感的地方,看着她忍耐,看着她欢喜,看着她随着他起舞。
果然,岳父看得严,也有好处。
王芷瑶的手轻轻摸他的后背,沿着肌肉的纹路下滑,手指传来的温度证明他也是兴奋的,炙热的,在房事上,他们是默契的,也是和谐,彼此渴求的。
这就足够了。
两人又闹到天色渐亮方睡下,等到金鸡唱晓,顾天泽先清醒,侧头看了看睡在自己身边的小七,幸福溢满唇边,轻轻吻了熟睡的小七一下,只听她喃咛了一句,“不要了……”
他简直不能更满足。
顾天泽小心翼翼的起身,穿上散落在地的夜行衣,一身漆黑适合夜晚,清晨穿这身出门没人比他更显眼了。
……
他顺着来时的路翻窗上了瓦顶,没走出几步,见到王译信身穿紧身衣在庭院里活动身体,在蒋家养成的习惯,如今王译信有了晨练的好习惯。
那是谁?
王译信正看天空挥动着手臂,眼角余光扫到屋顶上有人!
他先是吓了一跳,招贼了?定睛仔细一看,他鼻子差一点气歪了,“采花贼!顾天泽!”
顾天泽并没落荒而逃,而是彬彬有礼的拱手道:“岳父大人,早安。”
王译信:“……你给我下来!”
砰,顾天泽从屋顶跃下,“遵命,岳父老泰山。”
没等他站稳,王译信的拳头就到了,即便他趁着顾天泽立足未稳,也不是女婿的对手。
顾天泽辗转腾挪,也不回击,一味的躲闪,王译信乱拳轮了一顿,没能打到女婿,他自己反而累得要死,大汗淋淋,气喘吁吁,“你好……你好。”
顾天泽笑道:“昨夜我睡得确实挺好,岳父呢?”
“顾天泽,你的脸皮是不是比城墙还厚?”王译信实在弄不懂,往日高傲的女婿怎么也有无赖气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