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两人在床事上也曾疯狂放纵,可见到傅唐逸做着这种yín靡的动作,秋凉仍是忍不住红了一张脸。
“舒服了吗?”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两人之间漂浮,他用双手掂着她两颗盈乳,盯着看着,眼眸又变了颜色。
埋头又是轮番舔弄。直弄得秋凉拱起身子主动把两颗饱满的果实送入他口中,舒服得连泛起淡粉色的脚趾头都蜷成贝壳儿状。
傅唐逸再抬头的时候,秋凉看到的是一张因憋得难受而涨得有点儿红的俊脸。
她忍不住抿嘴,“要不就破戒一次呗?”深知他是怕自己在房事上过于鲁莽,怕一不小心会造成她和宝宝的伤害,于是宁愿自己死憋着也不愿冒一分的险,可她到底还是于心不忍。
安秋凉啊安秋凉,你总说这个男人是被别人惯成祖宗的,可你现在不也纵着他呀?!
接到媳妇儿的试探信号,傅唐逸果断选择站起了身子,颀长的身影倒映在沙发面上,倚坐在沙发上衣服被褪得零零乱乱的小女人被他高大的阴影所笼罩着。
笑话,他傅唐逸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更非再世柳下惠。虽说为了深爱的老婆克制着欲望足足有半年的时间确实是件连他自己偶尔想起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但男人憋久了可是十足伤身体的,他可不想当个英年早“泄”只能靠口手慰藉老婆空虚的“二好”老公。
“嗯……”
“啊……”
当早已坚挺得几乎要冲天的巨兽一寸寸地进入久违的花穴儿、被紧窒的穴肉层层包围紧绞、在一片湿润中同时又感受到别样的温暖的那一刻,傅唐逸只觉舒服得头皮都跟着一紧一松。这个中美妙的滋味儿,简直有如干旱的沙漠遇到了春天的绵绵细雨,不是狂风骤雨,却让他差点儿把持不住一泻千里!
傅唐逸坐在沙发上,而挺着个圆溜溜小肚子的秋凉则是两腿岔开,与他面对着面儿,两人的下身紧连在了一块儿。
即使恨不得下一秒可以猛兽出闸、直捣黄龙,可傅唐逸仍是在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后作了个深深的呼吸,一手扶着秋凉的腰,另一只大掌放在她光滑又不失挺翘的小屁股蛋儿上,轻缓地抽动了起来。
粗硕的ròu_bàng每向前挺进一次,棒身堪堪全部送入紧小的花穴儿内,仿佛顶到了zǐ_gōng口。
“啊…呃……”
好舒服,可是这种斯文的对待,不仅对傅唐逸,对秋凉也是一种温柔的折磨啊!
慢动作进行到了一半,秋凉的眸子里已是盛满了水汽,“呜呜……逸,没关系的……你快一点、快一点点就好了……”
傅唐逸饱满的额头上净是隐忍欲望的汗珠,秋凉含羞又带着点儿娇嗔的求欢让他再也没法儿坚忍下去了,两只大掌一下抓住了她的两瓣臀肉,沾染着蜜液的ròu_bàng开始一下一下地往她蜜穴儿的最深处撞去。
“啊……啊哈……老公,好棒……呃……好舒服……”
沉浸在这种肉欲的摩擦中的秋凉,眼眶渐渐盈满了泪水,泪珠随着摇摆的耸动甩了出来。这不由自主就跌落出来的眼泪,一半是因为被填满的饥渴而兴奋、另一半则是因为感动。就算在这欲望灭顶的时刻,她的老公还是不忘以她和宝宝的感受为第一,仍是在压抑着他体内的猛兽。
他的ròu_gùn儿每次直达幽谷的深处,但又很快地抽了出去,再一次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