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当一大股灼白的液喷射到我脸颊上时,我顿时傻住了。就连嘴唇上都沾满了还在企图渗入我嘴内的液。
“呵呵……”刚才还骑在我身上兴风作浪的家伙估计是被我呆住的样子给逗笑了,低笑了两声,随即赶紧从我腰上挪开了他沉重的身躯,低下身子,两只大手捧着我的脸蛋儿,俯首亲住了我的嘴儿,用一种极其眷恋的亲吻方式直把我吻得近乎缺了氧。
接下来我又被傅唐逸拉进浴缸内,在浴缸内小死了一回后,一缸水早已变凉,地面上全是一滩滩的水渍和凌乱的浴巾以及破碎的布料。而自我换上水手服就化身豺狼虎豹的男人,在射了两次后还贴在我的背后,在我颈边细细密密地舔舐着,身下的兄弟又有了昂首的迹象。早在心里后悔不该挑起男人兽性的我,趴在浴缸的边沿只剩下欲哭无泪的份儿。
从浴室出来后,我想起了刚才童稚和我说的事情,便问他:“童真一个月后要订婚的事儿你知道么?”
“嗯哼。”他淡淡应了声,好像不怎么愿意提到童真的样子。
“到时候一起去参加订婚宴好不好?”我趴在他身上,眨巴眨巴眼睛向上瞅着他。
傅唐逸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了,“你舍不得?”
我对着他的胸口咬了一口,等了许久没听到他的闷哼,我觉得无趣这才松开。
“我想看看童真的老婆有没有我聪明漂亮。他会这么匆促地订婚,肯定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我不会天真地以为,每对订婚或结婚的人都是因相爱才甘愿捆绑在一起。尤其是像傅、童这两大户人家,越是豪门、越是寡情。而我之于傅唐逸,之所以他对我上了心,我想大概是相遇的时间问题。当时心高气傲的他碰上了我这获得重生后,表面顺从、心里不知几烦他的女人,是男人都会升起一股征服欲,何况是从小到大被人前呼后拥着的祖宗一样儿的傅唐逸。
是怎样的女人让童真如此迅速果断地选择订婚?这是我目前最感兴趣也是最好奇的事情之一。
傅唐逸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在我脸蛋上重重一咬,“要你这小白眼儿狼多事!”
我捂着摸出了明显牙印子的脸颊,带着一股脑的气儿冲他说:“我就是想看看童真过得幸不幸福,他要是幸福,我就给他祝福;要是只是单纯的联姻,我就当看一场戏!”
过了片刻,傅唐逸才徐徐开口,他问我,“凉,为什么离开的两年里,你没有……”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试着接受童真或者关心意吗?”
他问:“你有吗?”
我诚实地点头,“老实说,有!”
在关心意醉酒后抱着我在我耳边哭着告白时,那一刻,饶是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是一直以来受了他这么多照顾的小小的我。在那一瞬间,我的确动了试着和关心意交往、把傅唐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