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没错。
仁王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疼。
他洗了澡出来忍足正好回来,换完鞋拿着那张卡片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我到的。”仁王道,“你这是高档小区,没有登记进不来的吧?”
“啊,通常情况下是这样。”忍足道。
等到睡前他去看了社会新闻,发现首页的推送里老教授的死讯时,他才严肃起来。
联想到那张一看就意有所指的卡片……
他下楼去楼下的书房里找仁王。
“你……还好吗?”这种语焉不详的问法。
仁王一开始没听出来忍足问的是什么,回过头去看忍足的表情才恍然大悟。
他想他没办法说自己很好,可这种事……
“那张卡片,是从哪里来的?”忍足问道,“你问我小区的进出……不会是门缝里吧?”
这种推理小说常见的桥段。
仁王不置可否地颔首。
案子是没办法说的,忍足也知道自己不能问。
可其他的呢?
“你是不是……”忍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换了个问题,“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大学的时候,是牵扯到一个案子里,才转修心理学的?”
仁王愣了一下,整个人转过来抱着椅背,微抬起头去看忍足:“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感觉?”
“……感觉啊。”仁王想感觉真是挺奇妙的。
他想到的,也是这个。
已经结束的案子没什么不能说的。而其实这个案子当时闹得不小,新闻也发了很多次通稿。要不是当时网络还不如现在这样普及,事情会闹得出乎意料的大。
“当时的定义是模仿犯罪。”仁王很慢地想着措辞,“那几年那类的作品不是挺多的吗?替天行道,正义的组织?小说,影视,漫画。尽管这种人或者这种组织在这些作品里的结局都不怎么好,现实中也总会有人觉得我这么聪明,一定能瞒天过海?不,不能这么说,应该说,逍遥法外。”
“我看过案子的报道和一些推理。”忍足左右看了看,把琴凳拖过来坐在仁王面前,“确实不太真实,特别张扬。”
“那个人就是这样。”仁王很轻地扯了扯嘴角,“聪明,但是偏激。老师说的,心智发育不完全。当年老师还没有这么温柔,明里暗里骂过人不少次。”
忍足不打算听细节。他也知道细节仁王是不会说的。这是属于保密档案,能说出来的,就是新闻通告让市民知道的,更多就没有了。
可他想知道的也不是细节。
而是……
“漏网之鱼是什么意思?”他努力回想那个案子的说明,“你不可能是预定的受害者,你只是一个学生。……等等,学生?”
“噗哩。”
“……对,我记得你说过你到了邮件,还回复了。”忍足想起了前一年在病房里仁王当做故事讲给他听的话。
他那时也确实是当做故事听。
“接到邮件又回复的人很多呢。”仁王道,“我也没什么特别的。”
“那为什么会有卡片?”
“因为我现在是警察?”仁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别想太多了,知道这些对你没好处。”
“那你起码和我说一声安全不安全?”忍足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不想再在我工作的地方见到你的。”
“不会的。”仁王推了推他的肩膀,“卡片也不能说明什么。况且我白天在警局,有什么好不安全的?”
都是空话。
睁着眼说瞎话。
忍足却也没办法再追问更多了。
仁王当然是知道漏网之鱼是什么意思的。
当初到邮件的人真的很多,回复的人也很多。按照几个邮件的心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