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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劣云头(3P) > 分节阅读5

分节阅读5

“臣不通佛理。”话一出口,觉得太过冲撞,勉强添了一句,“圣上可以请郑编修来,听闻他对这些……”

外面的《传灯录》的封皮落下来,雪臣的后半句话生生地断在喉中。

手被烫到似的一缩,一本春宫密戏图掉到地上。

他咽了口唾沫,冷下脸来不再说话。

“阮卿……渔白,”赵忽然改了口,俯视他道,“朕,一直很欣赏你。”

雪臣顿了一顿,掀袍长跪。金砖地阴凉透骨的感觉,从膝盖一丝丝爬上来。他不觉悲哀,只觉得好笑。

这就是他寒窗十余载的想望,就是他不论如何也一心辅佐的人。

他看他,跟潘塞那伙肮脏的强盗,有什么两样?

赵笼着手,慢慢说下去:“这些年,朕守着偌大一座后宫,却没有一个是能放心多说几句体己话的。萧妃孟妃且不去说,哪一家送到我身边的,不是……”

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叹气道,“算了,那些事,不说也罢。就算是朝堂上……秦子荀比你早为官十年,朕却更亲近你些,你也不是不明白。”

“渔白,你是个朕初见便放心的人。你知道,为什么?”

雪臣自然不说话。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见的那一日?”

“臣不记得。”

赵道:“你想些什么,全在你的这双眼睛里,朕不用猜,不用防,也不用怕。”

“自从你来了,朕,便没那么寂寞了。渔白,你起来吧。”

阮雪臣一动不动地跪着。赵默默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叹了一声,转身将香炉的盖子转了一转。

“渔白,你以为朕要的是什么?朕直到十四岁,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坐在这张椅子上。天下,原本便不是朕要的,朕却要一生一世被栓在这上面了。”

“所谓为君分忧……你当真不懂?”

“朕不过是,想要一点点安慰。渔白……朕心里的苦楚,你怎能装作不知?”

雪臣一直沉默不语,听到这里,俯下`身去,一个接一个地深深叩首。额头撞在金砖地上,沉闷的声响回荡在幽寂的殿中。

赵黯然地看着他,忽然将身前的矮几往边上一推,上前按住雪臣的肩,软声道:“要么上龙榻,要么就在这里,你自己选。朕,并不想委屈你。”

雪臣挣扎起来,一边掰龙爪一边急道:“圣上……”

赵搂了他在怀里,一边捉了他手揉`捏,已经心驰神荡,就想把手往他衣领里塞。奈何朝服的圆领系得十分紧,赵勒得手背生疼,阮雪臣也几乎给他卡得背过气去,那手都没伸进去。

他其实并不比雪臣体壮多少,一头是汗,忙乱中被阮雪臣官帽上长长的帽翅重重抽了几下脸,便将他的帽子摘了丢在一边。

他一边又要去抽他发簪,一边又见他脸颊喷红,十分心痒,想先偷亲一下。一时搞得手忙脚乱。

阮雪臣忍无可忍,拼力将赵推在一边,爬起来道:“圣上请自重!”

16.

他跌跌撞撞冲到殿外,就见一队侍卫。雪臣也不闪避,一边理着衣襟,一边冷着脸气汹汹地走过去,那些人没有一个敢上来多事。

刚刚绕过一座空心假山,到了避人的暗处。雪臣忽然往石基上一靠,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腮上的潮红已经开始不正常,散乱的发丝贴着鬓垂下来。高高的护领束得极不舒服,胡乱扯了几下,总算吸了几口清凉的夜气,颈子里全是汗。

赵脚软筋酥,伏在地上喘气。他的贴身小太监全恩在殿外探头探脑。赵骂道:“狗头,还不进来……”

全恩慌忙上前给赵揉手搓脚。

赵叹气道:“你把那东西夸得天花乱坠,人呢?人怎么跑了?”

全恩哭丧着脸,一声不吭地垂头挨骂。

“也不知道把门从外面锁上,要你有什么用。”

“圣,圣上,按例,您在的屋子,不许从外面把门锁了,以防不测……”

“啐……愣着做什么,还不扶朕起来。”

“啊是。”

“……扶朕到那椅子上去,朕站不住。”

“圣上,圣上您怎么了?”

“狗头,我不也吸了那东西进去!”

那石基极高,几乎像一堵雕花石墙。阮雪臣背靠着阴凉的石头,身上却依然滚烫。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尾活鱼,饶是呆在凉水里,可是通身被一根烧红的铁钳从顶至尾穿着,满腔的热液已经沸腾得快要溢出来。

他心里暗道这样呆下去反而不好,还不如赶紧回府。两肘撑了几撑,双腿打颤,艰难地站直了。

他只顾着喘息,都没注意到这僻静处居然不知从哪里走出一个人来,看见他在这里,脚步停了一停。

那人明显地一愣,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笑道:“美人……哦,阮大人。”

……又是萧图。

他最难堪的样子,总是被这个人撞见。

雪臣听他这么脱口而出,心想不知他私下是怎么胡言乱语叫自己的,心头恼火,侧脸不理。

“阮大人如何这么晚还在宫里逗留……哦我知道了,你值夜。嗯,大人的官帽呢?”

雪臣勉强道:“王爷你又……怎么这么晚还在宫里逗留。”

萧图听得他声音发颤,细看了下他的脸色,不由得皱眉。

雪臣还没反应过来,萧图忽然欺上前,伸手到他耳后探了探温度,低骂了一句,便往他下`身一摸。摸到要害处,萧图挑了挑眉。

雪臣被他碰得“啊”了一声,立刻就站不住了,无力地靠在石墙上,勉强道:“你……离我远点……”

萧图摇头:“我离你远点,你便要活活渴死在这里了。”

雪臣恼道:“下官这就……回府去。”

萧图快步去明处探头看了看,回来抱臂嘲讽道:“你要这么挺着下面出宫门去?啧啧。”

阮雪臣气得瞪他道:“你胡说……我哪有……”

他这一瞪,哪里还有什么震慑之力。萧图只觉那眼波里皆是春情媚意,瞪得他心头一荡,嘴上不又信口胡柴起来:“我说,侍郎大人未也太yín_luàn了,这皇城的守卫们可还没见过这么大世面,”揽了他的头,贴着他耳边,有意喷着热气低笑道,“……大人别吓着他们。”

阮雪臣竭力偏过头去躲开他。萧图听他喉间压住的微微喘息声,看那竭力自持的模样,自己却也被搅得心痒难耐。他眸色渐深,目光上下游移几番,见眼前人薄嫩的耳垂已经全是醺红的颜色,便毫不客气地上去舔了一舔。

雪臣已经忍到极处,哪还禁得起他这般挑弄,顿时漏出一声呻吟,带了几分啜泣之意,歪歪倒倒地往旁边躲了几步。

萧图拉住他一把按回石墙上,道:“你还忍什么,不要命了么?”就去扯他的腰封,阮雪臣昏昏沉沉,拼命摇着头闪躲。

他的官服是暗紫色的,被萧图撩起来,修长的手指一层层探进去。

萧图稍一摸索,忽然抬眼一笑。里头白色的布料已经湿了铜钱大的一片,那鼓起的一小块,伸手可以轻轻握住。

他一碰到那里,雪臣就挣扎起来。萧图便用上身紧紧压他在石墙上,格开他的双腿,用胯骨顶住他柔软的小腹。阮雪臣格格咬着牙,感觉到他粗糙温暖的掌心轻轻包裹着自己套弄。

“侍郎大人,嗯?侍,郎……怎么连官衔也这么勾人哪?”

萧图又揉弄一会儿,见他浑身颤抖却不肯出声,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双目半开半阖,长长低垂的睫毛上沾着泪珠,眼神里是萧图从未见过的脆弱惶恐。

萧图不由得舔了舔唇,也未多想,便单膝跪下`身,隔着那薄薄的布料,用滚烫的唇舌将他含了进去。

雪臣顿时崩溃地哭出声来:“不……”

那一块布很快就湿透了。萧图灵巧的舌头细细勾勒着他的形状,时而在柱身上舔弄,时而寻到那顶端的小口用力吸`吮,有意嘬出yín秽的声音来。

雪臣不受控制地扭动着下`身,低低啜泣:“不……不……我,我……不好了……”

他已到神智迷乱之时,渐渐带出一口吴音来,软绵绵的“弗好哉……”听在萧图耳里,就如同饴糖一般甜软黏腻,竟比情话还勾人些。

萧图再忍不住,起身将他死死压在石基上,继续用手在下面挑弄。

离了口腔,那一块湿了的布料立刻变得冰冷。雪臣懵懂之间,尚没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就从滚烫的温泉中到了嗖嗖凉风里,可是那磨人的套弄还没有停,只能混乱地随着他的节奏挺着腰身,口中不知胡言乱语些什么,嫣红的舌头在唇间忽隐忽现。

萧图皱着眉,盯着他汗湿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觉得阮雪臣大腿内侧开始一阵阵地抽紧,手中的双丸也微微抽搐,已到了随时都要射出来的地步,便压紧了他,手下一个用力,故意道:“啊呀,李守备怎么来了?”

雪臣捂着脸,轻不可闻地惨叫一声,身子一弓,一股水全射在萧图手心里。人顿时便虚脱了,若不是萧图顶在他腿间架住他,那稀面似的双腿早已站不住。他止不住地战栗着,不肯抬起头来,连紧紧扣住的衣领间露出那一小段脖颈都红透了。

萧图轻笑一声,低头在他颈上亲了亲:“侍郎大人果然yín`荡……”

舔了舔指缝间的浊液,把雪臣的下巴硬抬起来,将剩下的抹到他唇边,压低了声音道,“这幕天席地,人来人往的……连裤子都没脱就丢了。”

“……怎么会浪成这样,嗯?”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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