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当然,前者是如玉公子的崇拜者的想法,或者是镇国长公主的拥护者。总之,京都人士上至八十老者,下至七岁幼童,都对镇国长公主和如玉公子的感情相当感兴趣,各大赌坊里甚至有二人什么时候成亲的赌局。
杨子玉对此当然知道,然而自家人知自家事,长公主一心朝政,别看两人相处时间多,但也都是在谈正事。他心中苦笑,面上却毫无破绽,微微一笑,将此带过,又转向提兰公主。
“公主何时进的京,怎得不叫杨某前去迎接,以进地主之仪。”
提兰公主端茶的手一滞,“如玉公子说笑了,哪里敢劳烦您呢?提兰贪玩,不过是想提前进京游玩一番。”
早知如玉公子不好对付,却没想到他如此直接,真真让她措手不及。
杨子玉摇了摇头,窗外阳光正好,将他的白衣镀上一层金色,圣洁出尘,不似凡间人也。看得提兰公主发愣。
耳畔却听他道,“明人不说暗话,公主此来是何意图。我等摊开来讲。”
提兰公主苦笑,心底刚刚泛起的涟漪瞬间平静。
……
提兰公主走后,杨子玉叫人将茶撤下,又亲自煮的一壶茶。
顾长安推门进来,茶香四溢,令人沉醉。美男如画,可以倾城。
“请。”
顾长安喝了一口,回味无穷,她是个爱茶的,“清冽芬芳,香醇怡人。你的手艺,愈发出众了。”
杨子玉只笑。
顾长安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慢吞吞的说道,“禄亲王能耐了,竟知道去勾结北狄。那大王子也是个蠢的,竟然还被他挑拨成功了。”
“北狄只有他一个王子,自然蠢了些。”
“那提兰公主还是不错的,到时候适当的帮她一把。”
“好。”
……
是夜。
京都西郊的一处大营内,灯火通明,几人面对而坐,难掩神情焦燥。
“啪!”
首座之人面色阴郁,“定国公呢!明日就是小皇帝生辰,他竟然给我不见了,他怎么敢!”
“王爷莫急,”下首一人急忙安抚他,他是禄亲王最信任的幕僚,他的话禄亲王还是能够听进去的。
“许是定国公有些急事,或者,明日是少帝生辰,定国公不好出城。”
“哼,但愿如此。”禄亲王虽口上这样说着,但心底总有些不安。
这是被禄亲王挂念的定国公在哪里呢?
自然是在被好好招待着,定国公这些年日子可不好过,先帝在时定国公就倚老卖老,常常为难长公主,长公主是个记仇的。
何况定国公家子孙也没有几个有大才的,因此长公主就理所当然的无视了定国公家。上行则下效,定国公一家招人排挤,堂堂一等功勋世家沦为末流。怎能甘心?
“殿下,老臣冤枉啊!”定国公也是知天命之年了,垂垂老矣,须发生白。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狼狈不已。
顾长安一身飘逸长裙,宽袖博带,飘然欲仙。也许是重活了一世的缘故,她这辈子总是透着一股子仙气,仿若世外之人。。近些年来京都受她的影响,流行起了宽袖长裙,如仙飘遥。
她似笑非笑,“冤枉?证据都在这摆着呢,定国公不如跟本宫说说你哪里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