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洗澡。
也不用接吻。
男人让陶一粟脱衣服,陶一粟便脱得赤条条,斜躺在床上,背对着男人。
男人像条嗅犬,喷着气息凑上来,在床头柜里翻到了东西,抹一手凉意捅了几下,急慌慌抬起陶一粟一条腿,把自己塞进去。动了几下胳膊就没力气,只好放下腿,让陶一粟趴着。
趴就趴吧。
陶一粟实话说没什么感觉,他特别清醒,又很疼,男人没戳到他的点,只是在里面来来回回。男人声音很低又急,陶一粟看不见他,还以为他在挨打。男人也没什么多余的柔情,只是按着腰运动,快结束的时候陶一粟才好不容易有点感觉。内里忽然一涨,男人射在套里。
结束了。
既不美妙也不美好。
陶一粟趴着不动,男人试图说几句话,没得到回应,就穿上裤子准备离开。他翻了翻口袋,好像钱不多,陶一粟也不回头看他:“我付吧。”
男人手忙脚乱地套好衣服,转身离开了。
陶一粟趴在床上,手里无意识地搓着一小角床单。
发呆。
对于他缓和心情,并没有帮助。他还是一样灰蒙蒙。年轻人才酷,他怎么会酷呢,他从来没酷过。转念一想又很烦,丁青可真是太了解自己了,这也太任性了,又幼稚。这么麻烦,当时怎么就想做了呢?总共也没几分钟,真是浪时间浪钱。
很烦。
陶一粟这么想着,感觉好了一点。然后某个念头又突然闯进来把他叫醒。
丁青……
他结婚了啊……
他结婚了……
他结婚了。
严张扬那晚之后第二天就去出任务了,回来才是那天之后第一次正式见到陶一粟,他还没确定怎么相处。
陶一粟其实不是很在乎,但是有一点,他怕严张扬误会他那晚在操墙。陶一粟真的没有,他只是站着、恰好面对着墙,操墙可太变态了。又不能解释,那就随便吧。
严张扬根本就不记得陶一粟那晚具体在干什么,他也没敢仔细看,他就记个大概印象和陶一粟的背影。但是他们是前仇人,哪怕现在不谈仇恨,也没到朋友的地步。
他们两个人一桌吃饭,都不说话。
吃完饭去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