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张扬发现陶一粟身上还是有很重的酒味:“你进我房间干什么?”
“我回来的时候前台说你打过电话……”陶一粟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你去哪儿了?”
“喝酒。”
“你不知道我们有任务吗?”
陶一粟闭上眼睛,用手指捂住,叹了口气,语气更加不善:“严张扬,不要烦我。”
严张扬没说话,嫌恶地看着陶一粟,后者一副颓废且对这里的事毫不在意的样子。
严张扬只躺了两天就出院,还没来得及回去,这边就有个忙要他们帮。
nt围了一个游击的组织,是为了反抗签署开矿令的,在镇东尽头的一座小山后面,过也过不去,重型武器不能使用。负责这个任务的领队认识陶一粟,听说他在,便叫他过来看看。
领队跟陶一粟说了半天的话,才问了一句旁边站的人是谁。
“paul。”
领队意味深长地“ahh”了一声:“那一个。”
陶一粟点点头,继续他们之前的讨论。
严张扬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他们之间默契地对严家的第三个儿子有共同的见解。
当面不好发作,严张扬在跟陶一粟一起去吃饭的路上一把拽住他:“你什么意思?”
陶一粟就看着他,懒得理他。
严张扬拿小臂顶着他的脖子,把他顶在墙上:“我问你话。”
陶一粟笑了一下:“所以人人都看不上你,你又能怎么办呢?”
严张扬顿时无话,手臂松开,陶一粟扭脸离开。
炮弹是不能用的,小镇居民会把他们赶出去,惊动政府军就麻烦了。过去是不可能的,他们在的那个地方,说是山,只是海拔高一点的坡,树都粗矮且少,草倒是很多,能清楚地望到这边的行动。对着熬是没戏的,这本来就是个支线任务,领队也没时间,还要回去交差。
几个人在房间里边吃饭边看地图,撒出来的饮料没一会儿就黏腻腻得贴在桌上,沾在陶一粟袖子上,陶一粟过了很久才发现,弹了弹就落下来。
陶一粟看着渐渐昏暗下来的房间,跟领队说:“烧山吧。”
领队放下盘子:“现在?”
“今天很干。”
领队皱着眉:“晚上不好行动啊。”
“万一明天下雨呢?”
“万一明天刮风呢?”
陶一粟没说话,领队也摸着下巴思考。
领队继续扒拉饭,末了才说:“把车里的油全用上,可能差不多……”
“现在不行。”严张扬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我们要有足够的油离开。”
陶一粟想了想:“查一下天气预报再说吧。”
震慑效果远大于实际效果。
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