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琦舔舔嘴唇,跟旁边打累了休息的同伴说:“听说他玩儿男人,应该也让他尝尝滋味儿。”
旁边的人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你,硬了?”
姜琦眼睛一瞪,耳朵通红,梗着脖子仰着头:“谁硬了,同性恋最他妈恶心了。”
那人又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走过去扶正丁青,捏着他的脸晃他的头:“接着狂啊,你不是狂吗?现在知道我是谁吗?”
男孩儿正站在路口,手抖着打电话。丁青的密码是永恒的六个“1”,从初中开始就没变过。
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男孩儿开始害怕,咬着嘴唇念念有词,拜托快有人接电话。
丁青眼神都是飘的,发挥十分意志力定在那人脸上:“谁?叉烧?”
招来一拳。
终于接通了,电话那边罗大飞声音断断续续:“等会儿青哥,这儿信号不好……”
男孩急了:“等什么啊,出事了!”
罗大飞那边声音终于清晰了起来:“哈?你他妈谁啊?出什么事了?青哥呢?”
“叉烧”踩上丁青的脚,磨了两下,丁青手下压着点玻璃残屑,磨起来有点滋啦声音。
“学两声狗叫。”“叉烧”很是感兴趣。
旁边有人看不过去:“你要动手就动手,打完就走呗,弄个屁阴阳怪气……”
“叉烧”挑挑眉:“靠,敢情他揍住院的不是你。想滚就滚,没人拦你。”
罗大飞听完情况有点怀疑:“就凭你们几个……”
男孩儿很生气:“你听了没啊,都说了还有别人……我去,真是有病,要不是因为以前青哥替我出头,指头差点让人剁下来,我才不管这闲蛋事儿。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爱来不来,我不管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罗大飞皱着眉头想,是不是阴谋?
丁青吐口唾沫,这会儿感觉清醒了不少:“麻痹我忍刘耀也就算了,你算哪根葱?学狗叫?割你妈狗头。”
“叉烧”疯了似得上手打,丁青差不多能动了,接住了几下,接着开始回手,旁边人又一窝蜂按住他。
姜琦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
口罩和铁棍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就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