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是两辆。”
“什么颜色?”
“黑的吧,我记得。”
“底盘高吗?”
“那个我不知道……不过那两辆车都挺大的,本地这种车不多。”
严武点点头出门了。地图上从这家旅馆往周围看,往西有个菜市场,一个篮球场,几家超市和住户,通往镇中心。严武去各个超市里逛了一圈,越跑越往西,终于买到了一本汽车杂志,还是一年前的,不过够用了。严武开车往东,开过一段荒凉的公路到了一个小站,原先可能是站,现在只是个没撤掉的路闸。
站里有个六七十岁的光脊背男人正一边咳嗽一边倒水,严武环视了一下,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严武抬手敲敲门,男人转头有点戒备地看他,严武掏出nadd做的假/证件,装作附近基地jūn_duì督查,问几个问题。
“没有车硬闯。”男人坐在椅子上,搓着手,不太敢看督查。
严武居高临下的站着,铺开买的杂志,扔在男人面前的桌子上,指着不同的越野车给男人看,一页一页翻。
“这个……这个我见过。开得很快,没有停下来打招呼。呃,这里来往的都是镇上的人,过路多少都会说句话。”男人抬头很快看了一眼督查,又低下头,往门口瞟了瞟。
严武点点头,起杂志,正准备离开,门被忽然拉开,一个女人边探身往里进边说:“这次不玩儿那么重口的,我老公……”话头随着她看见严武戛然而止。
男人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两道目光射向严武,严武就当没看见,出门离开了。
严武在地图上标记了这个站点,往站东开。
路上零散的有几户人家。开出没一会儿,公路就渐渐消失了,严武便开在土路上,旁边有几只鸵鸟跑过,又停下来用头在草丛里翻着。“这片草不错,”严武想着,“再往远去的草都是发黄的,这附近还算绿。”
严武远远望见一个湖,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他停下车,拿出望远镜望湖,湖边缘有许多垃圾。往东北方向望,严武能看到几幢楼,在地图上是空白,nadd标注是个废弃的旧城。
严武开车往回走。
刚开上公路,严武看了眼表,已经五点半了,严武想到刚刚看到的鸵鸟,便停下了车。望着远方的草。果然,严武等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一个男孩赶着一群羊过来了。严武看着男孩由远到近,到了严武面前,站在路边看着严武。严武冲他点了点头,男孩才带着羊从严武车前过去,朝西北方走去。
严武直到男孩和羊群在视线里化成点,才举着望远镜开车跟上,等男孩穿过一片草地转弯往北去的时候,下了车跟上,看到了一家畜牧场。
严武回到车里,坐在驾驶座上对着地图标记,突然听到一声狮啸。严武愣了一下,吞了口口水,马上锁上了门窗,伸脖子往窗外四周望了一下,没有看到狮子。小心地打火回程。
“那家店我去了,他们的车备都比较落后,跑不了远程,食物储备量也很小。如果那些人在真的在哪里买过肉,估计还在镇里。”nadd坐在房间里,面前摊着地图,大口喝着凉水。
严武在他对面坐下来:“不在镇上。”
nadd递了根烟,严武摇了摇头,把自己一天的发现跟nadd讲了,末了问他有没有酒。nadd翻了个白眼,因为肤色的缘故使得这个白眼效果非常明显:“别想美事了,烟都是我自己卷的。等差事完了可以去趟阿贝歇,那有富人经营的据点,不光有酒有烟,还有女人。”
严武笑着摇摇头,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严武和nadd第二天拜访了严武看到的畜牧场,nadd跟老板聊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