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去哪里转转，再不济去网吧上几个小时网都行，结果打出的话删删减减根本不知如何开口才能最得体，最后又变成盯着电脑屏幕出神。

隔了几个身位的江波涛看见周泽楷这幅纠结的模样，感叹肯定是因为女朋友才会这么手足无措。

一段时间的相处，江波涛和周泽楷的关系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僵，只不过对于“女朋友”这个话题两人心照不宣，倒是再也没有提过，赛场上配合得也挺默契，周泽楷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人家技术在那里，凌空押枪这门手艺简直登峰造极。

食堂里，周泽楷坐在江波涛对面，盯着饭菜出神，江波涛心知肚明，问了一句：“周队，不吃饭？”

周泽楷拿起筷子，看一眼江波涛，似乎纠结了很久之后，才缓缓开口：“你有没有，约过别人出去玩？”

江波涛心里早已波涛泛滥：喂喂喂周大帅哥你的确帅得天怒人怨但也不代表没你帅的就没谈过女朋友啊！咱也有初恋的好不好？！

江波涛轻咳一声，凑过去小声问道：“约会？”

周泽楷低着头，轻轻点了一下。

“第一次？”

周泽楷又轻轻点头。

江波涛心里无数疑问，挑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她有什么爱好？”

“……荣耀。”

江波涛脸都黑了：“……除了荣耀。”

周泽楷思来想去半天，不确定的开口：“抽烟……吧？”

苏沐橙和楚云秀私底下是烟鬼？！

江波涛觉得自己挖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八卦，但是这个爱好算怎么回事？女孩子不是应该逛街看韩剧买衣服的嘛？！

“……除了抽烟呢？还喜欢别的什么吧？”

周泽楷又苦思冥想了半天，缓缓开口：“荣耀吧。”

……江波涛仿佛看到自己阅读理解的试卷做了一个0分。

见江波涛没了下文，周泽楷终于抬头说道：“我想约他吃饭，不知道怎么说。”

江波涛看得奇怪，这是怕被拒绝？就周泽楷这张脸，是个女孩儿那都舍不得拒绝啊！

苏沐橙和楚云秀眼光也不见得有那么高吧？

“周队，你就直接说，咱们出去约会，上午陪你逛街、买衣服，中午吃个饭，再看个电影，嘴边上一句话啊，”江波涛又八卦起来：“我看周队你天天在俱乐部里也不出去，和人家姑娘谈这么久才第一次约会，这样下去感情淡化的很快啊！干脆这次就空一天出来，午饭晚饭一起吃了……”

周泽楷默默听了半天，垂下眼睑：“不能直接说。”

还真怕被拒绝了？江波涛疑惑不已，问道：“周队，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周泽楷摇摇头，江波涛现在做阅读理解不懂的就直接跳过了：“你们上一次见面什么时候了？”

周泽楷想起那个记忆犹新的夜晚，嘴角又勾了勾：“九个月之前。”

这都大半年不理人家姑娘了难怪怕被拒绝，江波涛推测多半是上次见面之后才在一起的，否则哪来的第一次约会？

“异地恋吗？”

周泽楷难得一次对这种可以用点头摇头就解决的问题做出了具体回答：“离得不远。”

江波涛语重心长起来：“周队，你不能这样对人家姑娘啊，还是要抽时间多陪陪人家，光靠聊天培养不了实质感情的呀，既然离得不远就更应该争取啊，你看，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吧？这才第一次约会，而且人家姑娘长得那么好看，你也真放心……”

周泽楷听他说完，才问了一句：“该怎么说？”

“你们在哪儿约会？她来s市还是你去她那儿？”

两个答案都被周泽楷否定了：“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