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玉涵所使的刀法确实与天帝的一模一样!
“哈哈哈──”幻尘子笑不可仰,那笑声中赤裸裸的鄙视,令天帝怒不可遏,手一抖,双刀显,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幻尘子面前,幻尘子惊地慌张对应,只是那双刀太过疾快,他狼狈躲闪还是被光刀伤到,左臂之上一个血口立刻张开,他“呜”地一声半跪於地,然而这时候却不是他休息的时候,骤然聚力吃力地应付著天帝紧跟而来的下一轮攻击。
眼见天帝和幻尘子激战而上,众神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上前帮忙,只是他们之间速度之迅猛,力量之强大,却不是他们轻易能够插得上手的──他们甚至根本无法接近他们,那乱战中飞击的法术包裹著他们彼此的身躯,在他们之外形成巨大的气流,稍一接近便会被那利风所伤!
这边是插足不上了,不禁将目光转向抱著敖肇的君玉涵,就见他毫不设防地紧紧抱著敖肇,完全没想到自己生死的将灵力全全输入敖肇的体内。
“呜啊──”灵力恢复过来,意识渐渐清晰起来,敖肇反而更觉得浑身上下痛得已超过了身体所能负荷的,而更为突出的是他不断折腾著的肚子,那里的疼痛令他几乎忽略了身体别处的疼痛!那孩子还真是活泼好动,一刻不愿停歇地在他腹中伸展拳脚,急切地寻找著出去的通道!
不过他现在半龙半蛇,要将这孩子生出实在不宜,倒不如变成人身!
敖肇强忍著浑身犹如置身火海般的灼痛,慢慢地显出人身,只是他法力不够,人身现得痛苦,古铜色的皮肤沾染著点点血迹,因被去了龙鳞而无法幻化出衣物,君玉涵慌忙脱下自己的衣袍为敖肇披上,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可以清晰地看到孩子活动的轨迹,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这生产之事他所知有些,更何况现在还是男子生产!想起了那时在林中所碰到即将临盆的妇人,他心中更加慌乱起来!“肇……肇……你千万要撑住,孩子……孩子马上就要出了!”
“呵……呜啊、啊──”像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内部撕咬著自己的血肉,敖肇已经虚弱得无法咽下那已不能形容的苦痛,只能生生地让揪人心的痛吟不断溢出来,然而不仅仅是巨痛,虽然执著地要将这孩子生下,但是一旦真正到了生产之时,迷茫无知与不知所措更加令他倍受煎熬!“玉涵……玉涵……呜啊──帮、帮我……啊、啊啊──”
那一声声急促而凄厉的哀鸣饶是一边旁观的神仙们亦有些不忍,更何况是君玉涵!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跟著敖肇被掏出了体外,全身的经络都捏在了敖肇的手中,他的每一声惨叫都将自己的筋脉扯得混乱!只是他现在却不能乱了手脚!敖肇需要他!“肇、肇!没事的,有我在!用、用力把孩子挤出来!很快、很快就没事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嗯……啊、呜啊啊啊啊──怎……怎麽用力……啊、啊──”因长久找不到出口而显然有些气恼的孩子剧烈地在他体内为非作歹,这一刻他便觉得自己已被投身於阿鼻地狱,被难以想象的酷刑拉锯著身躯!
“用力把孩子推挤出来!”君玉涵拼命努力回想著当初幻尘子是如何指导那妇人的,急得已经是满头大汗,断断续续的片断在他的脑海之中回旋著,不行!这个时候敖肇需要他,他不能先乱了手脚!他要让敖肇依靠!
他稳下自己,紧紧地握住敖肇的手,不断地将力量输入敖肇的体内,“肇,用力地向下推挤孩子,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那轻盈的声音如清风一般抚慰著敖肇的心,而不断充入力量的身体开始本能地用力将孩子推出体外,推向平日里承欢的甬道!“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