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冰冷无温,如碰过它的人一样。白洛脸颊染上红晕,握着瓶子的手往下伸去。
呼吸渐促,撩开裙摆。
“嗯哼……”
汽水瓶毫无间隔的贴上私处,冰冰凉凉。她身子猛地一颤,蹙眉,睁眼。
她忍着凉意,两指撑开私处,小心翼翼将汽水瓶口塞进去不过一点便立马踡起脚趾,眯着眼喘气不动。
xiǎo_xué里没有充足的爱液滋润太干,徒然闯入异物拉扯得生痛,没有快感可言。
她暂且停下,手指按压着私处,顺着细缝抠弄着掩藏在里头的小豆,来回爱抚,刺激着敏感的穴口。
身下痛意不知不觉中逝去,白洛双腿情不自禁地张得更开,握着汽水瓶缓缓抽动。
“啊……淮之……我怕嗯哼……”
私处因自己的举动似有一团火苗烧起,势头渐旺。她抵不住那股陌生情潮,眼角沁出泪花,无措地想象着是沈淮之在亲吻自己,喊着他的名字。
汽水瓶四分之一埋在少女体内,随着白嫩的手移动间撞出爱液,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在静谧的屋内色气十足。
白洛额前布满细汗,手腕动得酸痛。
她下唇紧咬,鼻尖发出哼声,弓起的脊背抖动片刻,瘫软在沙发上,无力动弹。
窗帘被风吹起一角,刹那间一室明亮。
汽水瓶从白洛体内滑落地板,洒出水渍滚到桌脚,在阳光中闪着光泽。
她胸膛激烈起伏,还未从高潮中缓解,侧头盯着地上装着爱液的汽水瓶,久久未能挪开目光。
沈淮之路过操场,舍友正在橡胶跑道上跑步。
他放下书包,“唐渊。”
“淮之,你也来跑步?”唐渊发梢被汗水打湿,察觉身旁有人靠近转头,身子趄趔了下。
沈淮之:“嗯。”
唐渊错愕:“你不是不喜欢流汗?”
“现在喜欢了。”沈淮之弯唇,加快脚步。
“等等,你慢点。”
唐渊本就累得筋疲力尽,跟着沈淮之有些吃不消。
他跑了两圈,喘气瘫倒在地,觉得沈淮之今天很不对劲。
风从耳边刮过,吹散体内躁意。沈淮之跑得喉咙发干,双脚无力一软,跌坐橡胶跑道。
身旁人群来来往往,打闹嬉戏。他心脏剧烈跳动,心底却静得出奇。
从口袋掏出手机拆掉保护壳,他盯着藏在里头的照片半晌,抬头望夕阳垂落的半边天,唇角扯着笑。
落日余晖,终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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