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瀰漫,场面一度紧绷,谁也没料到桀反应会这么大,骨梟忙缓颊,「桀,你就先忙长征狩猎的事吧!小津津待在我那儿帮忙,反正她对许多事物兴致颇高的。到时候会把人完整还给你,若受委屈她自然有嘴巴告诉你!」
「嗯!桀…我也想去骨梟大夫那边看看,我今天学了很多东西。那里真的很有趣!」事实上尤利刚刚的话伤她不浅,只是津一心只想灭火,忍着心里隐隐创痛,连忙顺着骨梟的话帮腔。
看了津一眼,桀的态度明显软化,思索了一下,对骨梟说:「那好,请你明天清早过来接她。」
在离穴室最近的蓄水潭简单梳洗后,津再也耐不住浑身疲累,一倒上床,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桀枕着一条手臂侧卧在她身边,眉间淡淡川字,似乎有所心事,亮泽褐色眼珠灵动,看着呼呼沉睡的清秀脸庞,抚摸那细柔乌亮的秀发,凑近亲吻了她玫瑰色的粉唇。
津睡得很沉,整个人断电般对外界完全毫无知觉,忽然,一灼热坚韧推挤着胯间穴口,强烈破开了她陷入昏沉的意识,扰动睡眠…
「嗯嗯……」睡意正浓,随着阴部受到裸肌舒服的触揉,津娇哼着,眼皮依旧沉重的打不开。
滚烫柔润的触感重重落印在唇上,带有吸力吮入她的唇瓣,「嗯…」是吻,夹杂粗沉呼息,充满熟悉雄性气味的吻,津的脑子勉强辨别出是桀,意识一松,又安心的睡回去,任由对方索吻。
亲吻同时,手掌抚进两腿内侧,一指揉着花核,两指浅浅在洞口插动汲取蜜水。
那带着溼气的暖软几乎罩住她整个嘴巴,带着呼出的高温,粗厚软滑的肉舌探入口中,将她的口腔撑开,舔过齿排,搅动休眠中的小舌。
「呼嗯……」津有些呼吸困难的松口喘息:「…哈…」
「你好湿了…」迷濛中,耳边一声充满磁性的好听低音。
那一直贴紧胯下的火热动了,不客气地挤开花唇,急躁揉蹭几下,顶端用力对上xiǎo_xué,「哼…」津的身子倏地一绷,硬实热烫缓缓深入穴中,重重擦过肉壁,饱涨充盈体内,腾起快意…让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津睡得迷迷糊糊,微微睁开眼皮…视线里是朦胧的土灰色岩顶,胸前两边乳尖正轮流受到刺激的舔弄,让她腹部一阵骚痒,xiǎo_xué飢渴一咬,随之夹到充实,满足感在心头漾开,粗热肉茎已完全插至最深,两人下体紧密结合。
「啊…哈…桀…人家…想睡觉…啊…」津抱着男人的头发出小小嘟囔。严格说起来,她已经两天一夜没好好闔眼了,两个白天下来活动量又大,此刻浑身乏力,还是觉得超级睏。
「我知道你很累,你继续睡…我想抱着你,让我抱你就好。」桀拥着她亲吻,大手揉努美乳,臀部起伏浅浅抽送。
这怎么可能呢?那大ròu_bàng在她体内就已经有着不容忽视其存在,现在又不断在紧緻无比的穴道内磨着、碾着,分明在说“给我醒着!不许睡”。
「桀…嗯…啊啊…」身体逐渐甦醒,浓厚睡意被层层快感覆盖…她闭着眼,抱着桀的颈子,双腿紧夹男人腰侧,腰臀不住随着阴茎抽差扭动,让肉茎按摩在最舒服、最深的那个点上。
高潮后她再也使不上力了,全身瘫软如泥随着阴茎急速撞击在深处摆晃,任由男人在体内驰聘,不知过了多久,火热肉茎猛地抽出,热液喷洒在腹部上。睡意袭来,隐隐约约好想听见桀附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津随口应了声…意识很快淡去。
在梦中,她感觉到桀温柔的抚摸,两人温暖肌肤相互摩擦着,那样的柔滑舒服;她感觉到男人在体内至深处一下又一下扎实的衝撞,那样粗暴的佔有却又充满了结实深情的包覆。但是,她的双眼,却看见了桀壮硕的紫褐色身躯下拥抱着另一古铜色的身影…那不是她自己,她惊骇,看见了椿罗前凸后翘的肉感身姿,在桀怀里,丰臀狂野放纵的迅速耸动,传出刺耳的啪啪肉体拍响。桀凝视着怀里的女人,那沉浸慾望的深沉眼神,充满迷醉与深情。接着津感觉到自己紧抱着重实的胸怀顿时虚空,迎来的是凉冷气流…
「桀?!」一道巨雷劈开心头,眼前画面消逝,瞬间天旋地转,津下意识翻坐起身,却重重摔到了下面地上。
「呼…呼…桀…」津迅速爬了起来,她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手里抓着一起滑落的兽皮,惊惶地向四周察看…四周一片寂静,天已经亮了,微弱的光线投射在室穴里,空旷的室穴里,除了她,没有别人。
「呜…桀…」她掩面,揉紧胸口,那心头刺痛犹存。好在两腿间留下行房的灼热潮溼,是昨晚桀确实在身边的证据,带给了她不少安慰。
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不叫醒自己?她觉得失落空洞。
「醒了吗?」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绿色皮肤、个子矮小、头侧两边各绑着棕色发束的女孩,两手交抱在胸前,冷淡道:「准备好了的话,就跟我一起到骨梟大夫那里去吧!」
随着桀着手长征狩猎,骨堊族似乎也开始准备迎接一项非常重大的活动,纷纷热络繁忙起来,大家都很忙碌,只有骨梟的穴窟犹如置身室外的平静。
津开始在骨梟身边帮忙,工作很杂,但她觉得很有趣,脱离不了植物、矿物,都是以前在坦纳多没见过的。也因帮忙骨梟工作的缘故,让她有机会走遍骨堊巢穴各处,骨堊巢穴就像放大成人类可居住的虎头蜂窝,躲藏在岩层里一层又一层,结构繁复,规模非常浩大。
偶然的机会,津得知了骨堊的长征狩猎除了带着幼子的妇女,和少数人员留守,几乎是骨堊总动员,想当然耳,椿萝姊妹也有参加,还是桀的得力助手,想到他们朝夕相处必然是关係密切,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和桀已经很长时间没见,津很想他,但,准备长征狩猎的营队在森林另一处的分巢密集进行,津试着找很多事情填满自己的每一天,心里却总是少了那一块。
这一天,津信守承诺,带着骨梟刚製好、送给自己的晒乾珍果,去了趟湖边,却迟迟不见白龙兽踪影…也罢,她坐在湖畔,踢着水,悠哉享受着黄昏的湖光景色,「长征狩猎…感觉是重大盛事。整个萨野森谷好像都忙了起来呢!」
夕阳就要落入山头,津站了起来…也准备回去了。
啪嚓啪嚓…上空捲起一阵强烈狂风,巨大羽翼振响…
白龙兽竟然出现了。牠在天际盘旋一圈,缓缓降落,就停驻在津身边,颇具威严的扬首看向远方,慢慢低头把视线落到她身上。
「嗨!你刚好赶到了…」津对牠灿笑,高举手里草纸包的东西:「我遵守承诺来了…这是骨梟…这是我最近工作的地方的老闆送我的,他说是很好的东西,就借花献佛…转送给你。」
白龙兽看了看那东西,毫无反应,津才醒悟:「对喔…人觉得珍稀,这对龙兽来说就不一定了!不过你就着吧!」说着,她把东西塞进龙麟缝隙夹着。
忽然注意到白龙兽盯着她手里一捲粗糙有裂纹的皮革书卷。
「哦…我在学堊语。」津抓抓头解释道:「我想…要在这里生存必须学会堊语…」
不料,龙鼻子里竟发出轻蔑的嗤笑。
「你什么意思嘛…」竟然被一隻野兽嘲笑,津很恼怒,把东西藏到身后去。
在微妙默契下,一兽一人默默成了好朋友。
每隔一段时间,津会去湖边找白龙兽,只不过,有时候遇得到,有时候没遇到,遇到了就溺在一起,或游泳或发呆,或谈天说地,事实上都是津在说话,正因为不管说什么白龙兽都不会反驳,让她可以畅所欲言。
随着与桀离开的时间越久,津的话变得越来越少,常常坐在水岸边望着湖光山色发呆,脸上笑容也一天一天失掉。
这一天,见她话说着说着又陷入呆滞,白龙兽伸起长长光鬚,鬚尖悄悄靠近她的脸颊,搔弄着她的头顶和下巴…
「唉唷!很痒耶!嘻嘻嘻…你干嘛啦…唉唷喂…」见她有反应,白龙兽更是卖力逗弄着她全身痒穴,鬚尖轻挠着颈子、腋下、腰际。
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狠狠抓住光鬚。
「白龙有女朋友吗?还是男朋友?」津往牠屁股方向看了一下,想确认性别,不过龙屁股在水里什么也看不见。
「你会介意自己的男朋友有好几个女朋友吗?」她失焦的望着途尽头,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压在自己心口好一阵子的话。
「而且,他和其他女朋友在一起做事,只有你在这里,其实说女朋友…老婆会比较贴切吧?嗯…我也不知道,堊族人…他们的关係,我到现在还是不懂。」
「又或许,我只是一个…女朋友吧…在坦纳多呢…女朋友就是…在一起一阵子,发现不适合就可以单方结束的关係。老婆嘛…就是,会认定想走一辈子的人。当然有一些人原本想走一辈子,却在婚姻中遇到问题…中途就结束关係的也有。」
她瞥了一眼白龙兽,竟然像很认真的在听,「啊哈哈哈哈…这么复杂的东西,你真的听得懂喔?瞧你一副认真在听的样子!野兽最好了,没有感情的羈绊…」她说着又看向远方:「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单纯的像一隻野兽就好了…」
津抱起双腿,将脸埋在膝盖间,「我好想桀喔…真的…好想他…如果我会打猎,他们就会接受让我去了…」
白龙兽望着她蜷缩着的孤伶伶身影好一会儿,忽然用光鬚戳了戳她的背,津抬头看向牠,白龙兽橘金色的眼睛里带有璀璨光辉,牠用光鬚指了指森林的另一端,又指了指津。
「对啊,你真聪明耶!为什么我只能在这里等他?我可以主动去找他啊!就算不会打猎,我仍是他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