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样意义就不一样了...」椿萝狠狠推开了男人,表明非常不愿意。
「嗯?怎么不一样?」男人吸着菸,瞇起眼睛,他不太明白这女人的心思。
椿萝瞪了他一眼,撒娇中带点强势,一个字一个字的唸,同时手指用力点在桀胸口上,「人、家、想、要、先──怀、你、的、孩、子,就这样...」
「你们都是我的伴侣,都有权利受孕,我不可能拒绝她。」男人一面穿起裤子,一面回答。母兽之间的争竞心态,雄兽自然是不懂。
「桀君!」女人噘嘴,瞪着他,「我不管...」
「怎么了...你们在吵什么...」清朗乾净的男性声音从门口传来。
门口站着一名男子,一头橘金色长发整齐束在脑后,发丝里头像是有生命在运行般不断流转,很虚幻,他的肤色白皙,气质温文儒雅,却又不怒自威。
「不关你的事,莫狄纳尊王,我正和桀君讨论生孩子的事。」迟迟得不到桀的首肯,椿萝此刻正在气头上。
「哦...」莫狄纳嘴角掩不住幸灾乐祸的笑意,偷瞄着桀的表情。
「你的桀可以借我说话?」莫狄纳微笑问道。
「请吧!」女人识趣的跳上一旁网编吊床上,拿起东西把玩着。
莫狄纳的表情变得严肃,转向桀:「昨天巴多来找我,说要投靠我们,寻求庇护。」
「那是不可能的…」桀冷哼。
「嗯,谈判破裂后他故意引起骚动,试图暴露我们的行踪。已经被摩托托赶走了,只不过…桀,你可能被盯上了。今早有坦纳多人在询问特徵跟你很接近的人......其中还透露了你的独有特徵,对方知道你有红爪…」
听到这个消息,桀的眼神一沉,「嗯。知道是谁在探听吗?」
「人是不难找。只是,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西堊那些寡知廉耻的人就把你的下落出卖了!总之,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啟程回萨野森谷了…你多加小心,亦不要节外生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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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通讯机里最后的新闻讯息,那名堊人早在不久前,逃到离这里稍远的他市,遭到射线狙击毙命…看见这个消息,津有些天旋地转…顿时失去了来到这里的重心。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到灰沦后,津偶然遇到一群旅者,从他们聊天的内容,听见了一些关于堊族的故事,由于和他们格外投缘,津也向他们打探了被追捕的男人下落。
只是,她依照指示,依旧没有找到那人的踪影,就接到了对方已经死亡的噩耗。
灰沦镇不如塔米塔米市繁华,落后僻冷...有许多荒弃的建筑,聚集不少奇怪的人群,这里找不到像样的旅馆,夜间并不安全......既然那堊族人已死,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动力,她只想要快快返回塔米塔米市...对于此行的衝动行事,因事情进展不顺,津对自己起了怀疑,变得十分沮丧。
当津发现自己迷路在犹如兔窟般复杂的小镇街区,她开始焦急的四处乱闯,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建筑高处追踪着自己,并悄悄接近。
望着逐渐西下的太阳,在天空散佈橘红霞云,映照在整个灰沦镇,就像燃烧起来一样,津停下慌乱的脚步,看呆了,现代化的塔米塔米市,根本就看不到如此美丽如画的景色。讚叹之馀,内心又浮现说不出的失落......
「津在找我?」身后响起沉稳的男音,甚至直呼了她的名。
「咦......」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让津原本消沉的心为之一颤。
她急忙转头,眼前高大身影几乎遮蔽了天光。在看清那人的脸后,津惊喜的差点尖叫,她急忙遮口,热泪盈眶:「太…太好了…」
竟然意外见到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原来他…不是你…太好了…」津忍不住笑出来。
男人一把把津抓进了旁边暗巷里,将她按在墙角,脸色微愠:「你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就为了找我?」
「对呀……」津感受到男人的怒气,「不对,我是在找你…但,你为什么生气?我又没事...」
「你当灰沦区还在坦纳多人的安全保护范围?」
难道不是?
男人从津诧异的眼神里看到回答...
他无奈解释:「坦纳多贪婪的想将很多土地纳入自己的治理版图,可惜,鞭长莫及...这一带几十年来一直都是龙蛇杂处。更有不少变装易容后的魔族混居其中…」
「没关係,重点是我很幸运的见到你啦!」津笑得灿烂,比出胜利手势。被眼前的幸运冲昏头,一时忘却什么叫可怕。
「傻瓜...你知道你在干嘛吗?」男人没好气地捏住津的小鼻子,露出邪恶微笑,凑近她耳边低语:「难道是还想被我干?怎么?喜欢我的大鸡巴?」
津一听,登时脸上的笑容僵住,羞得从脖子红到耳根...连忙摇摇头,小声道:「我只是来确认一下...没有要打扰你的。」
「已经太迟了...你有看过小绵羊从大野狼嘴下逃走的吗?」
「有啊...」津咯咯笑了起来,「你啊...还是大野狼自己放我走的...」
「哦?那我这次绝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感觉到附近有人靠近,男人一把将津从臀部捞抱了起来,飞身进入巷弄黑暗影中。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一间埋没在杂木丛、毫不起眼的石砌屋子,直奔二楼室内...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滚烫壮硕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轻柔吻舔着她的耳轮、颈子…
「不不不...堊族先生...我真的不是来做这档事的...」津急忙解释,手推着男人胸口。
「那你来做什么?我都放过你,你还跑来找我,肥肉到嘴边,不吃才奇怪。」男人佯装生气,瞪着她问。
「堊族先生...你懂得比喻好多喔...」津笑着。
「还有更多...比如……我想吃你的鲍鱼。」他分别抓起她的脚踝,张开一提,俯身埋头在女人胯下,隔着布料亲吻了她的阴部。
「啊...嗯...不要啦...好痒……堊族先生...等…等一下啦…我叫津...你...你...你呢?」津不住扭动娇躯,想摆脱胯下的挑逗,想起了再见面时,她一定要问到的事。
「有食物还问吃的人名字的吗?」男人开始在她身上猛啃,「食物取了名字...叫我怎么捨得吃...嗯?!」
被他这么一逗,津笑得更灿烂了...被他啃咬、搔弄,痒得全身扭动,在床上翻滚。颈子、胸部、肚子、大腿…浑身禁不起痒的要害都被啃了一遍,津笑到全身无力,几乎要喘不过气,最后只好挣扎着翻过身子背对男人…
「桀,叫我桀。」男人从背后搂住津,将脸埋在她柔美的肩颈。
「嗯......桀……」
「这次,我不可能再放你走了...」桀深情暗哑道。
听见男人突然认真的说着这话,津又笑开了,笑得彷彿冬天的雪都要融化了...。
「...这样笑,让我更想吃掉你了...」
「桀……」眼眶里含着笑滴出来的泪,津转身,紧紧、紧紧得抱住了桀,“太好了…你没事…”
「嗯......」两人相拥,一下一下,互咬嘴唇,彼此啄吻,安静的空间,直吻得嘖嘖声响,呼息渐重…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多渴望再触碰你吗?」男人粗喘息,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滚烫的大手抚上她胸前饱满。
「我…我也很想你……」津看着他,羞涩的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