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时常胡闹受罚么。”
沈怜被他弄得舒爽,只哼哼两声算作回应。
“杀了他如何。”
沈怜立刻惊得撑起身:“你若是敢,我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你。”
她此刻赤裸裸的趴在他身上,柳爷顶一顶,沈怜摇摇晃晃就要从他身上滑下。到底是柳爷搂住了。
沈怜迟疑的盯着他,见他不是发狠,不过随口一说,这才软下来,随他搂着休息。
柳爷倒是不多做纠缠,她说要回,便叮嘱下人送她。
祝家医馆掩着门。
沈怜推门进去,里头空空的,也不见人。
天还早,沈怜又闲着,只在他医馆里等。
等到傍晚祝大夫才抱着药箱回来了。
见她先是叫了一声,药箱也吓得砸在地上,七零八落散了不少瓶瓶罐罐。
沈怜瞧见一堆药方药草里还散了些棕黑的小块块,不由得心中一软。她认得这个,这是祝大夫自己捏的糖块,她幼时也吃过一两回。
从前她嫌药苦,不肯喝,祝大夫左说右说,她就是不肯喝,是解清雨直接箍着她灌下的。
她喝了药,也是解清雨给她喂的糖块。
祝大夫慌慌张张的了药。
“药太苦,病人不愿吃,我拿糖哄一哄。”
“你来是拿药?”
沈怜随口编到:“我有个好友,出行不小心被石子刮脸见了血,想找你要些药膏,给她擦擦。”
“要不留疤的。”
“我还有一剂药要煎,你等着,我煎上再去给你寻药膏。”
“去吧。”
等祝大夫生了火,那药煎起来,整个医馆都充满了腥臭发苦的气味,冲得她难受极了。
这个药闻着就吓人,难怪他要备着糖块。
祝大夫也不知是先前忙碌还是怎么的,只见他拿了药膏,额头的汗涔涔下落,领口也湿了。
“祝大夫”
“嗯?!怎……怎么了?”
“祝大夫,你怎么满头的汗?”
“哦,哦,方才生火热的。你若是没事,先回去吧。”
沈怜虽觉怪异,到底也是祝大夫自己的事,他不愿多说沈怜也不好多问,拿了药膏回去了。
她还要问素心,愿不愿同她一起。
素心已经好些了。
沈怜哄她擦药,等她脱下衣裳,后背青青紫紫的,又有几道血痕,看得素心心惊。
“你又撞上柳爷了?”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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